灿灿回过头来打了个喷嚏:啊呸,你丫还打光棍好意思操心老娘的事儿。
卫景川被它喷了一脸鼻涕混合着口水:……
呸,这只卫家气死人不偿命的臭金雕,立刻马上烧开水给它烫皮、拔毛,绝不能轻饶了这只总跟他对着干的金雕。
缓了缓卫景川又想:算了,好男不跟女雕斗,赶紧给它找个婆家打发出去得了。
他这就行动,等找到酒借着跟绰耶拼酒的机会把金灿灿抱过去,让它对那只看起来两岁斗没有的公金雕霸王硬上弓,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寻思完金灿灿的事,卫景川又想:毡帐就巴掌大点儿地方,老四能把酒藏哪儿呢。
有了。
不在家里,就在顾世安那里呗。他们两家离的近,又关系非比寻常,老四一定把酒放在了老顾的毡帐里。
卫景川立刻披上衣裳去找顾世安,到了只有顾小安在,他眼珠一转说道:“我四弟存了一……坛酒在顾夫子家吧……他叫我来……来取。”
顾小安没有多想,一指边角那张木头的长桌:“那张桌子底下你看到了吗?自己搬吧。”
卫景川麻溜地搬了那坛子酒,回去找了快布兜住金灿灿的头,往腋下一夹带走了。
……
卫景平到了柳承珏的毡帐,他看见谢回正襟危坐于太师椅上,身旁有他自个儿带来的家丁伺候着他喝茶,看着就给人一种富贵气息,叫你不由自主觉得这龙城郡寒酸的过头了。
但这只适用于一般的人,卫景平对此视而不见,他淡然自若地朝谢回行了个礼:“谢大人。”
谢回“礼贤下士”地看了他一眼:“卫主簿来了,坐吧。”
卫景平从容地坐了:“不知谢大人叫下官过来,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