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国公也在约好的日子,带着妻妾来治疗了。
他一共一妻四妾,除了曹家从春满楼买来送给他的那个被送进了京兆府的大牢里,其余的一妻三妾都被他带到药王医馆来治疗了。
“夫人,您是重症,需得进行一个小手术,才能治好。”
负责女眷接待的是元秋和元冬。
等给闵国公夫人张氏号了脉,元秋便将元春递出来的脉案递给张氏。
“重症?神医的意思是我很严重?还有何为手术?”
张氏一听自己是重症,又认真看了一遍脉案,症状写的一点儿也不差。
心里便就又来气了,她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跟了闵国公竟然会感染这么个劳什子的病。
这段时间,她都恨不得与闵国公和离。
说好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呢?
没想到成亲不过几年,便开始往府里抬妾室了,抬妾室就算了,还连别人送的都往府里收。
“重症一般是指感染超过十年的,已经伤到了根本,不治疗便会影响寿数。”
元秋语气平淡的为张氏解释,和丑二比起来,生硬的多。
“十年,你的意思是本夫人已经感染超过十年了?那个死老头子,真是害死本夫人了。”
张氏气的直抹眼泪。
还想让她出钱给那几个妾室治病,想都别想。
“夫人不必担心,手术之后便能根治,寿数也不会受任何影响的。”
“手术如何做?”
“在您的小腹部位,切开绿豆大一个小口子,等体内的病毒引出来之后,药神医便会用独家秘法让您腹部的口子长好……”
“要动刀,还会见血?”
“动刀是要动刀,但不一定会见血,夫人,诊金是五万两,您看你是治还是不治?若是不治便换下一位。”
元秋有些不耐烦了,丑二不是说来治病的人都很好说话的吗?
这闵国公夫人怎么这么多事儿?
“你……本夫人就是多问了两句,你怎么还不乐意了?
还有,怎么这么贵?五万两银子,你知道是多少吗?真是狮子大开口。”
张氏气呼呼的,坐在位置上不起来,不说治也不说不治。
元秋也不理她,只示意元冬请下一位病人进来。
进来的是闵国公的一位妾室。
“这位姨娘,药神医先为您号脉诊断病情,之后再根据病情确定治疗方案。”
元冬一边说一边将银丝绑在她手腕上,阮妙妙便开始给她号脉了。
脉案出来之后,这个妾室竟然也是重症,治疗方式跟张氏一样。
“这位姨娘,你的治疗方案也是先手术,之后便是口服药,诊金是三万两白银。”
元冬见她看完了脉案,便将治疗方案的诊费报了出来。
“她也是重症,为何诊费比本夫人便宜?”
那妾室还没开口说话,张氏便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夫人,药王医馆是明码标价,男子按症状轻重收诊金,女子则是按正妻和妾室的身份加上症状轻重收诊金的。”
“都是一样的病,怎么还跟身份扯上关系了?”
“姐姐不必着急,妾身的诊金不会用姐姐的银子,妾身娘家还出的起这三万两银子。”
元秋和元冬都没理张氏,一个手术需要半个时辰呢,不治还得重新预约,反正张氏到最后肯定是要治的。
除非她真的想和离。
那妾室已经将银票掏出来递给元冬了。
元冬点过之后便去找丑一开了凭证。
之后便让那妾室躺在一个带轮子的治疗床上,给她用了麻沸散,实际上是阮妙妙特制的迷药。
等她睡着,元秋和元冬便将她推进了内室。
张氏看着没有人搭理她了,便气的要摔杯子。
“夫人,这杯子一个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