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更调皮了吧。”
阮灵灵也故意调侃她。
“那是,我娘不疼我疼谁?”
“你呀,不害臊。”
冯紫舒听着两姐妹的对话,心里跟着乐,有姐妹就是好啊,私房话也有人可说。
进了侯府,在正厅里两家人又是一阵寒暄。
聊聊家常,又说说各自的近况。
便到了吃晚食的时间。
晚食过后,陆昌德陪着陈玉行去了书房。
几个小辈便陪着冯紫舒说话。
冯紫舒看着陈少冲,就像是看到了冯紫绡,拉着他嘘寒问暖的不撒手。
陈少冲倒也耐心,问什么都说,直哄的冯紫舒心情舒畅,眉眼都笑的睁不开了。
……
书房里,陆昌德和陈玉行喝着酒,说着往事。
“玉行,峥儿可把曹家那毒妇给你送过来了?”
陆昌德一提起曹若梅,就是一副想把她千刀万剐的架式。
“嗯,送过来了,我让她跪在绡儿墓前,跪死为止。”
陈少言提起她,也是咬牙切齿的。
“可有问清当年的事?还有那孩子的生父是谁?咱们清清白白的汉子,怎么能让她如此玷污一辈子?”
陆昌德替自己兄弟不值,什么倒霉事都让他们三兄弟遇上了还行?
“是一个勾琵国的人,那人给了她需要的毒药,她答应替那人偷定边军的布防图。
估计那人不信她能办成,便要自己生一个孩子放在定边侯府吧。”
陈玉行不明白勾琵国是打的什么算盘?
一个孩子长到能偷布防图,怎么也得好几年时间,难道他们是有什么长期计划不成?
他陈玉行又不傻,布防图这种东西怎么能放在让女人和孩子都能找到的地方?
“那孩子可知道自己的身份?”
陆昌德心里已经咯噔咯噔的了,他记得陆成峥跟他提过京城定然还有勾琵国细作的事。
难道细作就是陈少言?
“那毒妇说她并未跟他提起,与那毒妇合作的人怕不是脑子有问题,她的话能当真吗?”
他从未正眼看过陈少言,但也听说过他的顽劣,当细作肯定是不成的。
陈玉行说着,便抚了抚膝盖,又敲了敲老腰。
天晚了,他得去穿护膝和护腰了。
“你这是老寒腿了?你比我可要小三岁呢,怎么就这么不中用了?”
陆昌德是不信四十出头的陈玉行老寒腿的,边城虽冷,但如今可是八月,正是最热时候。
即使是真有老寒腿,这也不是犯病的季节。
“唉,我呀,是真不中用了,怕是快要去陪绡儿了。”
陈玉行说着便起身走向书架,取出那一摞书,将后面的机关按下。
待那书架挪开,后面出现入口的时候,陆昌德便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京城冯紫绡的墓里面怕是埋了个寂寞。
这陈玉行,就看他一会儿如何被冯紫舒揍吧。
“我带你和大姐去看看绡儿吧。”
“得,我这就去叫你大姐。”
陆昌德忙起身去前厅把冯紫舒几人都叫了过来。
阮妙妙有些好奇,墓还能埋在书房下面?没听说过呀。
也不知道这姨母的墓,她不花钱能不能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