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但他哪里敢借?
借了银子,不就瞒不住宅子被搬走的事了吗?
而且他近日总感觉京城要出大事。
那日他去了定边侯府,曹若梅竟然称病不见。
这就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虽说当年的事情过后,他与曹若梅也相安无事,但最近的事情太诡异了。
他不得不多想。
而且曹若梅如愿进了定边侯府,那人要的东西却没拿到手。
不会是陈玉行发现了问题,回来报复了吧?
但他的家产和曹府被搬空一事,绝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陈玉行就算是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做到。
实在不行,就只有舍了肖青茹了。
不能明着送,暗地里让陈少言养着她也是一样的。
只要他魏湛兴能从中撇清关系就成。
想好之后,便打算以后再也不去肖青茹那里了。
若是有消息,她自然会想法子传给他的。
魏湛兴装作若无其事的每天正常上衙下衙,与同僚该怎么相处也都与以往一样。
魏老婆子却不愿意委屈自己住茅草棚子,瞒着魏湛兴去找丰氏要银子。
丰氏跟她在一起生活了二十来年,对她的性情那是摸的透透的。
直接连人都没见,随她在大门口撒泼。
“哎哟,丰家是怎么教女儿的,竟然卷走家产带走儿子,还跟婆婆动手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如今我老婆子都住窝棚了,她这当儿媳妇的竟然对我不闻不问,你们说天底下哪有这样当人儿媳的?”
魏老婆子打头阵,魏老二和魏老三的媳妇在后面给她帮腔。
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丰氏说的又自私又不孝,简直是七出之条都被她犯完了。
“小姐,魏家老婆子还在府门外闹呢。”
丰氏并不在意,她是有正经和离书的,已经在衙门备过案,她怕谁?
不过,魏湛兴挖空心思想捂的事,被他亲娘捅出来了。
也不知他是该哭还是该笑?
一群刁民小丑而已,还用不着她亲自去与她们掰扯。
丰氏估摸着魏老婆子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便叫她身边几个力气大的粗使婆子去将她们婆媳几个直接送到了京兆府。
魏湛兴得知消息时,气的七窍生烟。
这下他住窝棚的事是彻底捂不住了。
他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娘?
当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