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给他喂了些,等缓过来了,就又赶着几人上路了。
王婉云和王惜夕再也不敢作妖,一路埋头当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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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里,阮妙妙和陆成峥正在楼顶的露台上看晚霞,这已经成了他们每日必做的事了。
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晚霞,也是一种岁月静好的享受。
“阿峥,我上次从黑山村收了好些植物进来种在阳光房里了,里面有几种是野生的果树,我改良了一番,已经在培育种苗了。
等到了幽州咱们便把村子周围的山上全部种上果树,到时候咱们再坐在那阁楼上,就可以看着山上成片的果子流口水了。”
阮妙妙说着,还假装吸溜了一下口水,似是真的在憧憬未来。
“你呀,可真是个馋猫,自家种的果子为何还要看着流口水,难道不能摘了吃?”
陆成峥是真没听懂阮妙妙话里的意思。
“哈哈,那当然是要给银子才能进林子摘果子呀。”
阮妙妙眨着亮晶晶的眼睛,调皮的笑着。
“那为夫给银子,可以进林子里摘了给妙儿吃吗?”
“当然不行,你的银子不就是我的银子吗?你的银子给我是不能算进果园的银子的。”
陆成峥:这是哪家的道理?合着他连自家的果园都不能进?
“那要如何,妙儿才不用看着果子流口水呢?”
陆成峥认真的请教阮妙妙,他不是笨,他是不明白阮妙妙那与东炎人不同的思维。
东炎女子会的,她都会,东炎女子不会的,她也会。
可她从不认可东炎女子的生活方式。
相夫教子,以夫为尊,在她那里都是不存在的。
当然,陆成峥在阮妙妙面前一向是以妇为尊的。
可是,今天的话题有些深奥的样子......
“那当然是先把我喂饱咯,你让我饿着肚子去阁楼上坐着望梅止渴,那我不流口水谁流口水?”
阮妙妙又咽了一口口水,这个笨狗子,天已经黑了呀,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饿着肚子?阁楼?流口水?
陆成峥看看阮妙妙,又看看天边已经隐去最后一丝光华的夕阳,还有这露台上的躺椅。
突然灵光乍现,终于开窍了。
他噌的一下起身,抱着阮妙妙便往楼下冲去。
本来说好今晚要去搬空兵部尚书府的,但他竟然忘记了那件更早就说好的,更重要的事情。
阮妙妙:我为了吃口肉,绕了这么大个圈子,我容易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