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妙妙在别墅里已经被强迫歇息五天了,离被憋出内伤只差一丢丢。
“夫君,你让我出去吧,我已经完全好了。”
阮妙妙像只树懒一样挂在陆成峥的身上撒娇。
“不成,书上说了,女子月事需得歇息七日,才不至伤身。”
陆成峥不为所动,他查的书里都是这么说的,书中的话自然不可怀疑。
“书上说的是五至七日,我已经歇了足足五日了,手脚都歇的不灵活了。”
看着这个手脚都挂在自己身上的人,陆成峥可一点儿也没看出来她哪里不灵活。
“你乖乖上床睡觉,明日早起为夫给你熬红枣枸杞小米粥,这种温补的粥食正适合女子月事期吃。”
陆成峥将阮妙妙从身上扒拉下来,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爬上床把她搂进怀里按着她睡觉。
阮妙妙生无可恋。
天天温补,她都被补的上火了。
身边每天晚上还躺一个大火炉,她觉的自己从内到外都要被烧透了。
陆成峥还不让她用别墅的新风系统,说是女子月事期受不得寒凉。
乖乖,现在已经是六月,妥妥的夏天了呀。
她有理由怀疑,陆成峥是想把她热死了好继承她的别墅......里的所有库房。
......
在这极度的‘宠爱’之下,阮妙妙又熬过了一夜。
天边刚刚露出鱼肚白,陆成峥便起床去洗漱了。
阮妙妙顶着鸡窝头,噌的一下就坐了起来。
就是此刻,马上跑,再不跑就跑不掉了。
她拿出在特战队时紧急集合的速度。
迅速穿好衣服,去另一间卧室的卫生间里把自己捯饬干净。
然后又给陆成峥留了字条:我在实验室,请勿打扰。
然后,化身成风,出去浪了。
不带你个管家夫,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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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兵部尚书府。
丰氏在那天晨起后就看到了陆成峥给她留的信,当天便回娘家与父兄商量。
第二日便正式跟魏湛兴提出了和离。
对于丰氏要离开他的事,魏湛兴表示,根本不可能。
丰家没有他当靠山,还怎么在京城混?
于是,他提出了大笔的和离补偿。
除了现银,还要了铺子庄子和宅子,算下来差不多是丰家一半的家产。
他的本意是想用这招吓退丰家,毕竟一锤子买卖哪有细水常流来的保险。
丰家人的赚钱能力,他清楚的很。
就是十个他捆在一起也望尘莫及。
他一家老小连带庶子女还有小妾和家仆,没有二百人也有一百八十人。
光这些人养下来,一年就需要不少银子。
况且魏家并没有善持家的人,他怎么可能同意放走有银子又好拿捏的丰氏。
“魏湛兴,咱们好合好散,闹开了在京城里你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丰氏隐忍了十来年,也不得不忍这最后几天。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面子值几何?你以为我怕丢面子?”
魏湛兴一副高高在上,且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让丰氏看的直犯恶心。
好在已经十几年不让这个种马男人碰她了,否则隔夜饭都能给她吐出来。
“那你要如何才肯与我和离?”
丰氏深呼吸几下,又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终于让心火下去了。
“我要的那些东西给我送到府上来,我便同意与你和离,不过默儿你不能带走。”
魏湛兴还是那副嘴脸,他清楚丰氏是不可放弃魏默这个唯一的儿子的。
若是她想带走魏默,那他又可以再要一笔银子。
“好,你不让带走便不带走,那我今日便死在魏府,我死之后,父亲便会去京兆府状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