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陆悦薇摔下来?”阮妙妙没好气的道。
在别墅里想要控制外界的风便只能靠精神力,在外界的话则用手势和精神力共同控制,这样可以降低精神力的损耗。
精神力其实就是一个人集中精力的能力,一般靠充足的睡眠和营养就能补充。
不过,耗费的多了,便会精力不济。
“娘子,我错了。”陆成峥连连道歉,然后便乖乖的坐在旁边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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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悦薇下来的时候已经吓的不省人事了,小脸也是毫无血色。
她的奶娘和嬷嬷将她抬到后面的一辆马车上,叫来府中从战场受伤退下来的军医帮她诊脉。
“二小姐这是惊吓过度昏厥了,待我开副汤药喝上三日便好了。”老军医的医箱还是今天上午去采买回来的,正好派上用场。
要给陆悦薇熬药,队伍便只能停在路边等,这一等便等了半个时辰。
阮家几人在两刻钟前,堪堪赶上了陆家的车队,何兴见陆家停在这里,便也让他们在路边歇歇脚缓口气。
不是他心善,而是曹家人交代过他,路上可劲儿收拾这两个女的,但不能轻易弄死了,就是要让她们生不如死。
她们不是妄想沾侯府的光过好日子吗?那就让她们知道知道侯府的光不是那么好沾的,曹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王婉云和王惜夕的手都被绑着,连着一丈长的绳子分别被两个骑马的解差拉着。
马走多快,她们便要走多快,跟不上或是摔倒了,便被马儿拖着走。
阮广志父子三人则戴着行枷跟在后面,何兴也不担心他们会逃跑。
一个曾经的工部尚书,一个太学的学子,难道还不懂东炎朝的律法?
再说了,又没人交代他收拾这三个男的,他才懒得费那心思。
“起来,准备走了。”何兴甩着鞭子吆喝着。
王婉云还没有歇够,正准备开口骂人,一抬眼见何兴正瞪着她,便哑了火,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主动伸出手让何兴绑上。
王惜夕鄙夷的瞪了她一眼,也乖乖的伸出手让另一个解差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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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阮家几人还没跟上来的时候,阮妙妙就用精神力探查了他们的情况,阮广志和阮明楼状态还不错。
阮家二老教育子女很理性,阮广志书读的好,农活干的也一样好。
农闲时也会上山砍柴、追野鸡、撵兔子,动手能力和脚力都比一般科举出来的寒门学子强的多。
而且他在京城十来年,每天上下朝也都是凭着一双腿。
而阮明楼则是尚武,蒙学过后便进了武馆学武,原本是打算参加武举的,所以体力不会差,一天走几十里根本难不倒他。
只有阮明枫,这个只比阮妙妙大了一刻钟的龙凤胎哥哥,从小就很斯文识礼,虽然上下学也是走路,但一连走几天也是从来没有过的。
至于王婉云和王惜夕,阮妙妙压根就不关心。
这两人可是与原主有着生死之仇的,她看在阮广志和阮明枫的面子上,一时不能替她报仇,但总要替她记着这个仇才对。
“阿峥,能不能想办法让我二哥跟我们一起坐马车?”
阮妙妙斟酌一番,还是决定帮帮阮明枫,这个在阮家除了阮灵灵之外对原主最好的人。
“妙儿,这事交给我便是,只是岳父和大哥该如何?”陆成峥知道阮妙妙在娘家的时候只跟这个二哥亲。
但若是只管二哥,不管其他人,怕是不妥当。
“阿峥,我也没想好,按说他们是我的家人,若是力所能及应该都要帮一把的,可是我大哥他从小便帮着表姐欺负我,我爹也从来不过问我的事,让我管他们我心中不愿。”阮妙妙有些为难。
原主心里对家人应该是没有恨意的,至少阮妙妙来了之后从来就没有感受到过。
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