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晨闻言,脸色顿时恼羞成怒。
“一派胡言!公主殿下还请您谨言慎行,如此说话传出去,只会给我和月月造成困扰,若是我名誉受损,公主作为臣的妻子,自然也不光彩!”
墨沉雪见他这个样子,心中默然心寒。
若不是戳中了他的心思,如何会这么生气?
一时间,她悲从中来,失望的看着自己的驸马,不由问道:“梁晨,本宫身怀六甲,肚子里是你的孩子,可是你外出五个月连封书信都不回,返京后更是对本宫连句关心都没有,下朝回来也是直奔林月月的住处,在你心里,到底是本宫重要还是林月月重要?”
梁晨的脸色一变,有些心虚却依然傲然挺胸仰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公主,月月是我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她初入京城我自然要多关心一些,连这样您都要计较吗?过去臣以为公主是最心胸宽阔之人,没想到您竟然连臣唯一的亲人都接纳不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初臣直接把月月安置在府外。”
闻言,墨沉雪被气得脸色惨白,扶着肚子站起身来,呼吸也越发急促。
“你……你的意思是,早知如此,就干脆把她养在外面了是吗?还说你们没有私情,都要发展为外室了,还装的那么纯洁给谁看?”
“什么外室!简直有辱斯文!”梁晨一脸怒色。
墨沉雪被气得上头,口不择言道:“哼,本宫说两句就是有辱斯文,那你们做出这种苟且之事,就不嫌恶心吗?”
“你……你不可理喻!既然公主这么想,臣也没办法,从今日起,臣就不住在公主府了,省的脏了您的眼!”
说完,他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犹豫也没有留任何情面。
墨沉雪怒火中烧,对着他的背影吼道:“站住!你站住!梁晨,本宫警告你,若今日你敢踏出公主府一步,这驸马你就别想当了!”
走到院门口的梁晨脚步顿住,他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呵,公主请随便!”
说完,再次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背影格外决绝。
看着他就这么走了,墨沉雪委屈至极,眼泪顺着脸颊落下来,内心巨大的悲伤让她身体不适,隆起的小腹也隐隐作痛。
“呃……茹萍,本宫肚子疼,快……快去请太医!”
茹萍不敢耽误,立刻将她扶到床上,然后喊着让人去宫里请太医。
太医院收到消息立刻动身前往公主府,不过很快,惊动了安栩和墨廷渊。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治疗针灸,墨沉雪下面开始见血,急得太医冷汗直流。
要是保护着公主的胎,他们都得完蛋。
幸好安栩在关键时刻赶到,把所有人都请了出去,亲自为墨沉雪针灸,这才止住了血,帮她勉强保住孩子。
经过这一圈折腾,墨沉雪的脸色更加惨白,靠在床头虚弱地连句话都说不出。
安栩一边喂她喝药一边叮嘱:“小六,你切不可再动怒,情绪对胎儿影响极大,还是要尽量保持心情舒畅愉悦,否则不仅容易滑胎,还有可能导致胎儿畸形。”
墨沉雪的眼泪落下来,咬着嘴唇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可怜。
安栩心疼不已,转身问责:“你们怎么照顾公主的?好端端的她怎么会气成这样?”
茹萍跪下来,哭着诉说:“皇后娘娘恕罪,都怪奴婢无能,才让驸马冲撞公主,都是奴婢的错呜呜呜……”
“驸马?”安栩蹙眉,眼底燃起火气,“梁晨他人呢?把公主害成这样人去哪了?”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茹萍摇头。
“来人,立刻去找驸马,让他给本宫滚回来!”
门外,侍卫立刻应声:“遵命!”
虽然派了不少人出去找,但一直到晚上都没能把驸马带回来。
墨沉雪在安栩的陪伴下沉沉睡了一觉,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