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陈纳德将刚刚自己离开之后的事情和妹妹说了一通。
陈贝贝用犹如白玉一般的手腕支着下巴,扑闪着蓝色的大眼睛,有些入神的看着陈纳德。
“哥哥,那个格哈德公爵,是不是很有钱啊?”
陈纳德有些警觉的看着陈贝贝。
“你想干嘛?”
陈贝贝嘻嘻一笑,露出小小酒窝。
“你说,要是我想办法成为那个格哈德公爵的女人,然后……”
一个突如其来的暴栗终结了陈贝贝的话,让她疼得大叫了起来。
“陈纳德,你干嘛!”
陈纳德表情严肃,看上去随时都会再弹第二次的样子。
“你想都别想,陈贝贝。”
“你得老老实实的找一个正常的同龄人,然后嫁出去。”
陈贝贝捂着额头,跳开两步,一脸不服的看着陈纳德。
“那为什么你就可以?我学你不行啊?”
“因为我是你哥。”
“陈纳德,你就是双标狗!”
“对啊,我就是双标,你不服也得服。”
陈贝贝气呼呼的走了,临走前也没忘记将桌子上的所有东西卷走。
陈纳德一个人安静的坐在房间之中。
片刻后,他开始练习。
他的身体辗转腾挪,悄无声息的在房间之中移动着,挥舞着拳头,双腿犹如闪电般踢出。
但每当他落地时,脚步永远都如同猫儿一般轻盈。
一个小时过去了。
陈纳德的身躯开始变化。
他浑身上下瞬间变得极其的柔软,身体扭曲成各种各样奇怪的形状,看上去简直如同一条软骨蛇一般。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陈纳德擦了擦额头的汗,聚精会神的举起一个盒子。
抖动了一下,盒子里什么也没掉出来。
“咦,卡住了?”
陈纳德鼓捣了一会,又将盒子举起,一脸神秘而优雅的表情。
“对于我们而言,这个世界就是一个囚笼,每一个人都渴望拥有一双翅膀,逃离自己的囚笼,就好像是——”
陈纳德宝相庄严的笑着,面对着并不存在的观众,一伸手,从盒子之中取出了一只已经僵硬的鸽子尸体。
……
“好吧,看来等会还得去买一只新鸽子。”
房门被敲响了。
陈纳德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确认是白天,于是就很淡定的开门。
一名女子站在门外。
金红色的头发,薄薄的嘴唇,高挺的鼻子,五官冷峻,身材高大得几乎和传说中的维京海盗一般。
“莉娜?”陈纳德有些惊讶。
这不就是那个女壮士……哦,女刺客嘛。
叫什么来着?对,“刺心骑士”。
听到陈纳德的话,莉娜的双耳明显抖动了一下,看起来就好像是一只被刺激到的猫……
呃,以她的身材,或许应该用母老虎或者母猎豹来形容更加合适?
总之也都是猫科,都没毛病。
莉娜看着陈纳德,开口道:
“你就这么让一名女士站在你的房门口,而不是请她进去坐坐?”
陈纳德摊开双手。
“如果你这一次不是来杀我的话,我想我还是很愿意邀请一位女士进屋和我畅谈人生的。”
莉娜跟随着陈纳德进屋,坐在了陈贝贝刚刚坐的位置上。
她大马金刀的坐着,看起来很有气势。
陈纳德感慨。
“究竟是谁出的馊主意让你来当刺客?我觉得你更适合举着盾牌冲锋在前,砍杀那些异教徒什么的。”
莉娜眉头明显挑了一下。
“你是在讽刺我?”
陈纳德赶忙诚恳解释。
“这个真没有,我说实话呢。而且,就算我真的讽刺你,你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