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酒楼的一楼大厅里。
几名身穿长袍的文人,围在大厅中间的桌子旁,手里拿着一篇文章,高谈阔论。
“这篇文章,虽然有些冗长,但是立意明确,自古以来,阉党得宠,必定乱政,最后祸国殃民,江山败亡。”其中一名中年文士朗声说道。
“袁兄这话说的有些绝对了,想我大宇九千岁大人,外扫强敌,内平叛乱,功勋赫赫,那怕现在得势,依旧心里挂念着百姓,定然不会像历史上那些阉宦一样,为非作歹,霍乱朝政。”中年文士的话刚落下,坐在南边位置的一名年轻文士摇头反驳道。
“我明白贺兄的意思,九千岁大人打败女真和蒙族,让我朝北边的百姓们,再也免受战乱之路,此事,我宇朝千万百姓,都当铭记于心,不过,贺兄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九千岁虽然功勋卓著,但行事跋扈,肆意妄为。”
“袁某今日可能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妄自揣测,当今陛下年幼,九千岁掌控大权,这等嚣张跋扈的行径,眼里俨然已经没有了陛下和太后,让人不得不担心啊!”
中年文士手里拿着那篇文章,满是忧虑,言语之
间,更是充满了悲观。
林枫站在楼上,远远的望着这几名文士。
这几人一唱一和,这低端捧,高端黑的手段,可谓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可能,听闻九千岁爱兵如子,每次上战场,都是身先士卒,不畏生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出那谋逆之事。”不远处有人站起来,大声反驳道。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战场上形势万变,将帅擅自行事,亦是情理之中,九千岁不会的。”又有人站起来,沉声道。
宇朝虽然还是一个封建制的时代。
但是,这个时代里的人,是敢于发表自己意见的,只要不是大不敬的言语,谈论些时事政治,发表些观点,朝廷不会因此问罪。
“袁某方才已经说了,九千岁于我大宇的贡献,每一名宇人,都当铭记于心,袁某亦不例外。”
“袁某感激九千岁,可身为一名宇人,更要忠君爱国,诸位扪心自问,若是将你们放在那样的位置,真的会无动于衷吗?”
“袁某知道,今日这番话,可能会得罪九千岁,但为了我宇朝的江山社稷,袁某纵死无悔,阉党乱政,不可不防啊。”
这番话一出,
瞬间,酒楼里就炸开了锅。
“放你娘的狗臭屁,九千岁何等人物,怎么会如你说的那般龌龊。”当即,有脾气火爆的宾客站起身,转头大骂道。
“没错,众所周知,如果没有九千岁以身犯险,女真人和蒙族人可能就打进来了,哪里有我们现在安稳的生活,这样的忠义之臣,却被尔等贼子污蔑为贪得无厌的小人,实在可恨。”很快,就有一群人站起来附和。
“你丫的,多少响当当的汉子,就是被你们这些腐儒肆意污蔑,蒙受了不白之冤,今日里,竟然想污蔑九千岁大人,不把事情说清楚,老子让出不了门。”还有脾气更加火爆的,挺着身子,冲了上去。
好几名身强力壮的年轻人冲上去,围在那几名文士桌子周围,一个个脸上,带着怒意,大有一言不合就出手的意思。
那几名文士见此,都被吓坏了,身子一阵哆嗦。
在此之前,他们还反复练习了多次,为了防止激起众人的敌意,着重将林枫的功绩加了进去。
正常来说,大家听到这些话,不是应该冷静下来,仔细想一想吗。
怎么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不得不说,他
们的说辞,的确没有问题,可圈可点。
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