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接熬夜这些办法都没用,恶梦以两周一次频率不停的折磨着我。
我来到镜子前,看着眼前的自己,镜子中映照出一个面容憔悴,神情中还带有一丝癫狂的青年形象。我有些被自己吓到了。
收拾完,我准备出门去医院。虽然明知,但我还是准备去看看。两年来这几乎成了我的习惯,每次做完恶梦我都会去。
虽然对恶梦没什么用,但我每次都会拿上一些药,用来缓解做完梦后生理上应激反应造成的疼痛。但现在,药已经吃完了,我需要去医院再拿一些。
走出门,我呼吸着门外的新鲜空气。对比起来,虽然梦里的场景树林丛生,但呼吸起来总带有一种莫名的沉重感。
我打车来到医院。
“所以,你现在还是会一直以两周一次的频率做恶梦吗?”
“是的。”
“还是像以前一样拿上一些治疗免疫功能紊乱和精神障碍的药物。”
并写下了一张我根本看不懂字的药单,让我拿这个去医院的药房取药。
“谢谢医生。”
望着我离开的身影,年老的医生不禁感叹道:“唉,真是个可怜的孩子。”
拿到药,我准备到郊区走走,散散心。恶梦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坐车来到郊区。
我开始在郊区散步。郊区的环境很好,郊区的空气很新鲜,声音也不像城市里那般喧嚣。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我来到了一处废弃工地的附近。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决定进去看看。
在工地附近围着一圈铁丝网,只是由于风化锈蚀的原因根本就拦不住人。
穿铁丝网,工地里面杂草丛生,看起来破败不堪。零星有着两、三栋盖到一半就废弃了的房屋,地面上杂乱的摆放着一些工业建材。有搭建脚手架用的钢管、一些钢筋、甚至还有一个塔建完成的脚手架以及一些混凝土粉末。
我有些奇怪,因为在工地废弃时这些东西就应该被回收才对,眼前的一切就仿佛是突然遇了什么事,所以紧急撤离了一样。脚手架上甚至还有一盆已经干涸了的水泥
但我没太在意,开始探索起那几栋废弃的房屋,我望着眼前的工地,不禁感慨万千。小时候我经常和一群小伙伴在一栋废弃烂尾楼里玩耍。
穿梭在几栋房屋之间,此刻的我仿佛回到了童年,可惜现在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在我还在感慨的时候,在我看不到的地方,黑暗中的四只漆黑的眼睛死死盯着我,那是一只非人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