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留下百两银票。
回去的路上梦恬如同丢了魂魄倒在萧景涵的怀里,萧景涵叹了口气:“不要因为别人的错难为自己。”
“可是我确实错了,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梦恬有气无力地道。
萧景涵拍着她的后背:“悬壶济世,本王不反对,但前提是保护好自己。”
对于萧景涵而言,人命就如同蝼蚁,他早就看淡生死,而今与梦恬在一起时间越长,他越觉得生命可贵,而自己并未给她真正的幸福,他只想抓紧她,护她周全。
而他却怕自己抓不住,只紧紧抱住眼前的人。
是夜,可能是思虑过多,躺在床上的萧景涵心思烦乱无法安睡,而一阵阵袭来的疼痛让他知道,自己毒发了。
自他大婚后一直有车神医的治疗加上梦恬在侧,心境和缓,已经三个月没发作,他几乎已经忘了这事,不过今天还是发作了。
他不想吵到旁边的人,极力隐忍。经络流窜阵阵灼痛,令他热汗涔涔,不多时衣服已经浸透。
梦恬躺在他身侧也是浅眠,感觉仿佛靠在一个大火炉旁,她睁开眼睛,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萧景涵,你怎么了。”梦恬急切地道,“小一,去找车神医”。
门外的小一已听到了动静:“王妃,车神医告假了,属下马上去找。”
梦恬暗暗着急,游云馆在京城近郊,这一来一回快马加鞭也得半个多时辰。
萧景涵已经大汗淋漓,疼得说不出话来,他能支撑那么久吗?
车前子借给梦恬的医书其中的《银针玄法》,其中让她重点演习的天枢针法,就是用来制约萧景涵毒发。
梦恬在铜人身上已尝试上千次,熟练于心,在真人身上也尝试过大部分穴位,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梦恬心一横,时间就是生命:“青芽,把我的药箱拿来。”
青芽早就起来,候在旁侧,见王爷如此,也是骇然,马上取来药箱。
梦恬打开药箱,取出银针,先用烈性酒消毒。
脱了萧景涵的上衣,见他身上青筋暴起,气包滚动,十分可怖,事不宜迟,梦恬几针下去将萧景涵的心脉护住。
而他身上的热度吓人,梦恬叫青芽拿来酒精为他降温,缓解他的煎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