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与清王妃有关系。还有以后尽量别见清王妃,即使见了也不要谈及此事。”
前一件兰静姝觉得有理,可后一件却不理解:“为何不见清王妃,我还想重谢她。”
“姝儿听为夫的,这是为她好。”华丰世子道。
他见兰静姝还想问,一把将人拉到怀里。
兰静姝娇嗔道:“这大白天的,夫君这又是干嘛。”
华丰世子道:“母亲都说了让我们快点孩子,还不抓紧时间。”
说完便吻向她的唇,堵住了所有的话语,一时间只有二人一深一浅的喘息声……
下午华阳又带着丝竹出门了,號国夫人对华亲王念叨:“真是女大不中留,天天往外跑。”
华亲王正在喝茶,他用杯盖拨了拨茶叶嘬了一口茶水,神色肃然:“以后华阳出门,都要找人跟着。”
號国夫人点点头,她觉今天丈夫的表现处处透着奇怪,但她知道照作没错。
戴着惟帽的华阳与丝竹站在暖玉银阁的门口,却被门口的伙计拦住了。
华阳有点奇怪:“昨天本姑娘进去没人拦我。”
门口的伙计略有戒备地道:“姑娘,我家不做您的生意。”
“为何,怕我给不起银子。”华阳愤然道。
守卫努努嘴:“后面跟着的,可是你的家人,姑娘前脚进,后脚就会有人来砸场子,小店不敢啊。”
华阳向后看,果然有个常服男子在后面探头探脑,她认出那是府里的侍卫,是她不小心,被人跟踪了,若是进去了,回去她父王也不会饶了她。
她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帮我找出尘公子,我跟他说几句话。”
“唉,这个小人就更办不到了,出尘昨晚接待了一个女客,今早就一病不起,我们老板将人送走了。”门口的伙计道。
华阳暗暗心惊,难道是服侍完她就病了,她今早走时出尘还没醒,只是看着疲惫得很。
她没想过她那吸阳纳阴之术已与她融绘贯通,昨夜在动情之时,出尘几乎被耗尽了精血。
华阳失望的与丝竹又回了马车,打道回府。
以后她做什么事得避开府里的耳目,日后她出门也要注意。
而楚沛得了门口的消息也正在头疼,出尘是男倌头牌之一,因为昨日之事,本想让他出去躲段时日,可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一病不起。
而且昨天还是免单,真是不赚银子又折兵。
他翻看着手中的画册,画册中画的正是华阳昨夜的种种,楚沛越看越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