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但想了想又道:“只要夏大夫愿意,本王可以给你名分,入王府做侧妃。”
夏紫苏仍然淡淡的:“感谢王爷的抬爱,民女是家中独女,将来要继承本门家业,只能招婿,不能嫁人。”
“本王可以在京中为夏大夫寻找合适的夫君。”福王见此仍不放弃。
夏紫苏叹了口气:“既然民女继承家业,必是要寻找医者为伴,而民女的相貌一言难尽,所以这个王爷还是不必费心了,民女与父亲受王爷之托,必忠王爷之事。”
福王见事已至此,这夏紫苏也算是表了忠心,便只能作罢了,不过,有机会他还是要拉拢关系。
福王坐下来道:“那夏大夫帮本王把把脉吧。”
最近他总觉得自己面对女人越发力不从心。
夏紫苏摸上脉门,皱了皱眉,他有那么多女人,这明显是精血亏损得厉害。
斟酌了一番道:“请王爷节制,减少情事,保重身体。”
“那夏大夫给本王开些奏效的补药?”福王急切地道,他可不想在他的女人面前落下风。
夏紫苏叹了一口气:“虎狼之药伤身,还得温补得当,民女先开个方子。若王爷能寻得沉香木做成手钏,戴在手腕上,事倍功半。”
福王略有所思,也不再纠缠夏紫苏,便出了房门。
见福王离去,夏紫苏方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自己有万全的准备,与皇亲贵胄打交道真是不易,难怪那车前子定下这样的行医规矩。
车前子是她最敬重的男子,可是她知道自己与他再不可能有交集了。
而那沉香木,她的嘴角溢出一丝冷笑,那物戴上,只是治标不治本,戴了就离不了,身体只会败落得更快。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他打自己的主意,对待这种人,不必客气。
内心觉得压抑得紧,准备出府透透气,顺便去购置一些草药。
走出福王府直接到了和春堂,她递上药单:“将这些药送到福王府。”
抓药的药僮连忙记下。
她正欲离云,却看到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正在缠着一个年轻男子,好像在讨教问题,而男子耐心地一一解答。
那年轻男子却是她心心念念的车前子,她大喜过望冲了过去:“车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