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侧妃见事情似乎偏离了方向,又嘤嘤嘤地哭了起来,引了福王的注意:“王爷,您可要为贱妾做主啊。”
福王便又问向苍祥:“那荷包既然是你拿去怎么会在厨房被人发现。”
“这个属下不知,不过昨晚上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柳儿,之后放在身上的荷包就不见了。”
苍祥凑到福王耳边将柳儿昨天投怀送抱,及她说的话转述给福王。
福王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看不出,你小子桃花倒是不少,柳儿的事不怪你,但烟翠的事得罚你,先去自己领二十板子。”
这二十板子并不算重,苍祥见王爷对他还算不薄,便道:“等柳儿的事弄清楚,属下就去领罚。”
他还是不放心烟翠。
福王脸上一凛:“把仙姨娘和柳儿带过来。”
福王认为柳儿知道此事无非是因为仙姨娘,至于仙姨娘怎么知道,值得探究,难道他这密不透风的府里,还有什么人在传消息。
仙姨娘带着柳儿过来,带着几分疑惑,她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而柳儿也是一脸的镇定。
苍祥先发制人:“柳儿,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偷走了我身上的荷包。”
柳儿听闻此言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苍大哥,虽然你看不上奴婢,但是不能诬蔑奴婢是小偷,人家是清白的女子。”
江逸云冷笑道:“你一个青楼生的杂种有清白吗?”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柳儿的话就要出口。
见形势不对的仙姨娘突然给了柳儿一个巴掌:“你个贱婢,怎么对云姨娘不敬,胆敢出口伤人。”
柳儿知道又差点莽撞了:“是奴婢错了,请云姨娘责罚,可那荷包的事奴婢真的不知情啊。”
江逸云见柳儿咬紧了口不再说,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刮子:“你个贱婢,不给你点教训就不说实话。”
“云姨娘,您是要屈打成招吗。求王爷做主。”柳儿捂着红肿的脸颊抵死不承认。
福王被吵得头疼,没有真凭实据他不好这么把人拿下,不过这二人,他已经打定主意要处置了,他又开始拍打他的折扇。
这个时候戴面纱的女大夫轻轻地笑了:“王爷,有一事,民女不吐不快。”
“夏大夫有话不妨直说。”福王赶紧应道。
女大夫眼波流转看了一圈众人:“今日早上我经过厨房门口好像看见了下药之人。”
柳儿心里一紧,但转念一想,她早上可没看见女大夫,是诈她吧,便默不作声。
女大夫见众人没异样继续道:“我虽然看见了下药之人,但只看见了背影,我得好好想想那个背影是谁,你们都转过去让我看看。”
所有人都转过去,而柳儿的手心开始冒汗,手指挠着手心。
女大夫见了大致有了方向又道:“我已经看出来是谁,但是抓贼抓赃,得拿证据说话,我有办法证明那人就是下药的人,让她心服口服。”
听闻此言其他人除了仙姨娘,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女大夫的身上,而柳儿的脸上开始冒冷汗。
“这藏红花有个特点,手指碰过会沾染药气,这个很难用水洗掉。”
她这时看见柳儿的手想动却又收了回去,嘴角一勾:“只要打来一碗醋,沾过藏红花的手伸进去就会有些红色显现。”
云姨娘马上吩咐侧妃的妈妈带着厨娘去取醋,这样既避嫌又公正。
拿来醋,烟翠为自证清白第一个试,她的手白白净净,丫头和厨娘也没事,侧妃的婢女也正常。
见四人没事,众人都犯嘀咕,都不知那人到底是谁。
一边的柳儿吊着一口气,而怕什么来什么。
女大夫道:“你们四个当然不是,因为那个人是柳儿。”
柳儿本来就心虚,身子一下子抖如筛糠,却依然嘴硬:“奴婢又没去厨房,夏大夫不能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