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搭脉看看。”
华阳也想试探下这个大夫便伸出右手,女大夫观面前女子虽着小姐打扮,观其眉间虽然青涩,但步态却是妇人之姿,再探其脉便一下了然。
“姑娘身体不错,只是阳气过盛,是不是惧热喜凉,郁结难抒。”女大夫道。
华阳点点头,自从她十三岁起就是这样,她又无法向人诉说,只用了自己的法子纾解。
女大夫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有关相似病症的记载,病因复杂,男女都有,只是没有根治的医治方法,只能是开些调理的药,或者是早点成亲,大多数都是早衰。
但女大夫也不能说自己不能治,看这女子非富即贵,她不想放过赚钱的机会。
“姑娘火气稍盛,偶有失眠,力亏,姑娘不必思虑过多,休息几日,我给你开个方子调一下。”女大夫开始提笔写方子。
华阳却是没听出大夫话里有话:“大夫这是何意?说了半天也没说是什么病症,又开什么方子,你会不会看病?”
女大夫在心里叹气,这个女子应该是很有钱,但是却没脑子,给她留体面,她却不要。
“那在下可就直说了,小姐正值妙龄,心怀春意是正常,心生向往也是必然,只是为了舒缓郁结,这段时间过于频繁用物纾解,这样也会伤身。”大夫用委婉的语言直接说了出来,却不能直接告诉她,这是一种病,而她的确是有病。
见面前华阳惊变的脸淡笑,“在下只是个大夫,医者无讳,不会泄露医患隐私,况且我不认识你,而我只爱黄白之物,小姐不必多虑。”
华阳敛了神色,这个大夫确实有两下子,前段时间她闷在府里不能出去,又生气又无聊,便整日与丝竹待在一起玩乐,并用那玉石来纾解。
不过心中却时时有火泄不掉,她有万般苦恼。
华阳皱眉道:“我不愿意吃那苦药。”
女大夫想了想:“我给小姐尽量换成宜入口的药,希望小姐早日找到如意郎君,阴阳调合方为上策。”
看到华阳一闪而过的郁色,女大夫以为自己说错了,难道这个美貌女子是不能轻易嫁人的,是青楼的花魁。
京城有名的花魁都是这般富养的,卖了初夜,也会一直吊着男人,这般的年龄还未嫁人,女大夫觉得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
女大夫不屑地想,这福王后院什么样的女人都有,福王与这样的女子有交往也正常。
这样的病做花魁倒是满搭的,只是不缺活人却一直用死物,不免有些奇怪。
如果华阳若是知道这个大夫认为她是花魁,定能气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