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恬想了想,一咬牙,坐到了他的怀里,勾住了他的脖子,亲了他脸颊一下:“这样可好?”
这一坐一亲勾得萧景涵心里痒痒的:“你这是在诱惑本王?可是还不够。”
“那就先欠着,只要王爷让我出去,等我去给老婆婆看完病再说吧!”梦恬躲闪道。
萧景涵看着梦恬着急的样子叹了口气:“一个不认识的老婆子,也值得我的恬芯儿劳心劳力。”
“我觉得她与我有缘,她是我第一个病人,医者父母心,我得为她负责。”梦恬目光灼灼地道。
“好吧,本王做你的随身侍卫陪你一同去。”萧景涵还是拗不过她,反正他今日没去上朝便陪她。
不知何时起,一向拿人命不当回事的他,会在意一个普通人的生死,只因她在意。
梦恬与萧景涵像寻常夫妻一身素衣,乘着一辆朴素的马车出了府。
走了一半路程,一辆华贵的马车相向驶来,本来路很宽,但那马车就停在大路中间,不肯靠边,只等梦恬的马车后退相让。
梦恬也不想生事,低调出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正欲让车夫退让。
可马车里却传出了一个骄横的声音:“是谁这么不长眼睛,敢堵本郡主的去路。“
梦恬皱了皱眉,真是冤家路窄,这是华阳郡主,马车没有标识,只是这华阳竟然这么快就又出门了。
想到昨天的事情,还有这段的传言,但凡是心理承受力稍差的,近期一定闭门不出。
今天这华阳也以为杜梦恬一定会被禁足。
因为昨天她派丝竹传出清王妃与一个陌生男子举止暧昧,纠缠不清的传闻,料定清王会大怒。
就选择了今天一早出门听笑话,结果却撞上了,也觉得很意外。
梦恬看向萧景涵,他扬扬眉毛一副你挖坑,我递锹的样子,想干啥不用客气,一切有他。
“本妃还当是谁,原来是大名鼎鼎的华阳郡主啊,幸会。”梦恬也不客气地讥讽道。
华阳主仆二人在马车里一听便知对面马车里是谁,想起昨日之事,怨毒之气一下子蹿起来。
华阳直接推开车门跳了出来,看到前面的马车讥笑道:“哟,清王妃怎么坐这么寒酸的马车啊,你的野男人怎么没在呀。”
梦恬听到华阳的污言秽语皱了皱眉头,愣了一下才反应出她是说昨天化身墨枭的萧景涵。
淡然地道:“怎比得上华阳郡主左拥右抱。”
华阳想起昨日差点被那两个男人侵犯,现在还清晰的记得那个臭男人在她身上乱摸,臭袜子让她一直恶心得没胃口。
她脸色铁青地道:“你真不要脸,伯颜哥哥怎么娶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你吗?”
“本王的女人肯定不是水性杨花,但有人却是蛇蝎心肠自食恶果。”马车里传来萧景涵清冷的声音。
昨天那传言还没传出他就已经先一步让人做了处理,而华阳却是一无所知。
华阳听到萧景涵的声音并没收敛,反而转换了柔和语调道:“伯颜哥哥,好久不见了,人家都想你了。”
说完径自下马车就要走过去,丝竹连忙拉住她家郡主。
梦恬身上鸡皮疙瘩瘩都起来了,用绢帕擦了擦嘴角,突然有点反胃。
见过不要脸的,但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家明确的厌恶拒绝还往上贴。
梦恬直皱眉,这华阳今日活蹦乱跳看来昨天什么事也没有,既然躲不过,她也打开马车门下了马车,而期梅步步紧跟。
华阳见车门打开,眼睛一亮就想冲过去,可没看清里面门便关上,顿时生气了。
“你让开,你个丑八怪,别挡着本郡主。”华阳叫嚣着。
梦恬倒也不恼,摇摇头道:“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