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九弟走了,萧景涵马上吩咐侍卫推着他的轮椅,离开了祥泰酒楼,马不停蹄往回赶。
回到王府,厅堂内见到在那等候的车前子,萧景涵略有歉意地道:“车神医让你久等了,抱歉,刚才本王有事绊住了。”
“无妨,在下先诊脉。”车前子坐下屏气凝神地给萧景涵诊脉。
半盏茶过后,缓缓地说:“身体底子尚可,先外伤后中毒,毒入经脉已有五年,若非内功护身,恐怕危矣,然月余发作心脉气血逆行。”
萧景涵不动声色,这神医果然是神医,那么多大夫都诊不出是中毒,而他用内力压制后反而诊断他有腿疾,他是不信的,只是将计就计而已。
车神医眉心皱起,清王中的竟也是摄魂散,只是中毒太深,换作常人早已痴傻,或不在人世了。
“此毒可解吗?”萧景涵淡淡道,他已经相信了这个神医。
“如果完全解毒的话,在下也并没把握,但有办法抑制此毒,可以延长发毒周期,保证王爷不会有性命之忧。但若真要解毒倒有一法可试,不过生死难料。”车神医忧虑道。
“无妨,本王不惧生死。”萧景涵仍是淡淡的。
“若寻到九堂草炼成神药方可根除,但是得先全身换血之后再服药,只是无论是制药还是换血,差一点便有性命之忧。”
萧景涵这才明白这治病的风险,换血可能会伤另一个人的性命,这生死不仅包括他:“看来只能先续命苟活了。”
车前子安慰道:“我的师父何音子,有医仙之称,说不定他有更稳妥的法子,还请王爷等等,况且那九堂草明年春夏才可采之,只是我师父行踪不定,在下一年只能见他一次,算算明年春夏前应该可以见他一面。”
萧景涵眼里闪起了光亮,犹如深海中亮起了一盏灯,这车神医的医术已经很高明,那他的师父真的可能有更好的法子。
“已经等了几年,不差这半年一载,本王信你,只是本王不想让外人得知这腿无恙。”
车前子顿时领悟:“感谢王爷信任,外人皆知王爷的腿,难以医治。只是王爷为保心脉常以内力压制,毒气下沉,长此以往,恐怕这腿以后也难保。”
难怪医生都诊断他有腿疾,也非空穴来风,萧景涵点点头。
“只是王爷有个禁忌,一定要谨记。”车前子顿了一下,作为大夫,他必须道出实情,“王爷中毒之身不能与女子行房,否则女子会承受不住王爷体内的毒,心脉暴裂而亡。”
萧景涵淡淡的道:“本王一向不喜女子靠近。”
车神医想起这个王爷死过两个王妃,心想这清王应该也是知道了,所以对女子才如此顾忌。
想到在和春堂那个中了摄魂散的女子,心道,怎么今天这样凑巧又遇到身中同一种奇毒的人,只是一边刚刚中毒,另一边已入骨三分。
“得知先生现居川谷,不甚方便,治疗的时候就住在王府,本王已经让人给你准备了一个院子,你可以随时搬过来。”萧景涵虽然信了车前子,但前提是将人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
车前子知道这个冷面清王的决定是万万不能拒绝的,而且他的住处离这确实不近,便应下来:“王爷想得周到,那到时候就叨扰王爷了。”
“车神医客气,车神医已经为本王打破了行医禁忌,能请到车神医是本王的福气。”清王淡淡地道。
车神医叹了口气:“王爷救了在下的妹妹,若不是王爷,在下的妹妹定然是被逼嫁给那死人牌位,一生就毁了,所以在下必尽绵薄之力。”
清王点了点头,车前子拱拱手随着下人离去。
车前子回到自己的游云馆,告诉妹妹车佩兰,他不日到清王府为清王治病,无事不要外出,明天他要处理一些事情,可能会有人拿着药方过来看诊,到时让药僮去寻他。
车佩兰知道车神医要去王府给清王治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