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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耳洞没有办法戴耳钉,于是空木带着呆滞的甚尔打了个耳洞然后又瞬移回家,热了热饭菜这才把甚尔从呆滞中拍出来,为什么是拍出来呢,因为空木的恶趣味,所以狠狠地拍在了甚尔的背上
甚尔一脸怒气的转过头,眼疾手快的抹了一大块蛋糕想拍在空木脸上,但空木一个四两拨千斤就把甚尔的手转了个方向,甚尔小麦色的皮肤瞬间被奶油的洁白占据,
我好像看见甚尔身上突然冒出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说真的,甚尔的攻击根本打不到我,如果是成年版的天予暴君还有可能因为封去我所有的退路而致我不得不受一些轻伤来达到我的目的的,但那是很小的概率,怎么可能没有退路,就算受伤也是在最优解的前提下,
但现在,我愿意陪着这个小天予暴君玩,可能是因为怕看到小朋友落寞的表情吧,毕竟小孩子之类的,哄起来最麻烦了,我这是为了避免麻烦而导致的一系列繁琐后续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我坚信这是最优解,却忘记了,我可以直接抹杀掉麻烦的,
最后的结果是只有一小部分蛋糕被我们吃掉,其他的都在我与甚尔的大战中牺牲了,我不由得为我的辛苦劳作惋惜,虽然并没有太多就是了,这一晚我们玩的很尽兴,甚尔不顾形象(本来就没有)的躺在地上,嘴里不时地发出笑声,
甚尔休息了一会便爬起来很认真的对着我说“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我总觉得我听过类似的话,墨绿色的眼眸紧紧盯着我,我被甚尔眼中的幽深森林所吸引,尽管他看不见我的眼睛也摸不清我的情绪,但他依旧执拗的想要我给出一个答复,像一只犯倔的小狗,应该说是黑豹幼崽,“挺可爱的”我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