蜊我们吃过,不好吃,煮熟后泥沙很多,碜牙。
不过我们发现野鸡很喜欢吃,把这些蛤蜊撬开,里面的肉取出,放到块醒目的位置,我俩躲到五六米外的草丛里,守株待鸡。
整整一下午时间,我们才守到一只鸡,葛遥快速点燃引线,猎枪击发,砂石击断了这只野鸡的一条爪子,扑腾着想要飞逃,被葛遥快速上前一把抓住。
回家的路上,葛遥走在前面,乐呵呵的,我在后面耷拉着一张苦瓜脸,半张脚掌漏在外面,经常被一些树枝小草给划一下,难受极了。
回到营地,葛遥还是乐呵呵的,正在煮一锅开水,用来给野鸡拔毛。
我还是耷拉着一张苦瓜脸,正坐在地上,研究怎样缝补靴子。
我拿来鱼线跟鱼钩,当做针线,一阵捣鼓,靴子虽然价格不贵,但这鞋底是真的硬啊,鱼钩想要穿进去非常难,好不容易才缝了起来,结果穿上试了一下:又崩开了
我心态也崩了,把靴子重重摔在地上,不穿了!
我发现自己真的有点儿暴力倾向,动不动就摔东西,葛遥还是乐呵呵的,道:“哎呀张林,别倒腾了,等吃完鸡,我给你编一双草鞋,一样穿。”
虽然心里不愿意,但也只能这样了。
我注意到葛遥的鸡已经拔完毛了,他问我:“煮汤还是烧烤?”
我看了眼葛遥破烂的草鞋,灵光一现,“叫花鸡!”
......
我到天鹅湖边,采来几片大荷叶,顺手还逮了一只大青蛙,这青蛙个头巨大,估计就是传说中的牛蛙,我以前只在饭店里吃过,没有见过活物。
回来后,把拔完毛的野鸡稍作腌制,其实就是抹了一点野姜,跟柠檬汁,这是台风过后,我们仅剩的调味料了。
腌制完毕,用大荷叶把鸡包裹起来,然后取来黄泥,直接把黄泥涂在包裹好的鸡外面,一个很重的泥巴球出现在眼前,直接丢到火堆里烧就可以了,外面的泥巴很好的形成保护,避免鸡被烤糊。
我第一次尝试做叫花鸡,也不知道是哪位天才,研究出这种吃法,同时也很期待这道菜的味道。
不知鸡,泥,荷叶搭配起来,会碰撞出怎样的火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