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的残暴啊……
葛遥此时也追了上来,好奇的看着这只陆龟,嘴里还在念叨:“张林,你听到我说的没,这东西有讲究的,可不能吃啊!以前......”
我听着葛遥苦口婆心的劝道,脑袋都大了,急忙说道:“停停停!打住,你说的那是国内的乌龟,外国龟不兴那一套。”
我说的是实话,像是:龟、鼠、蛇、刺猬、黄皮子这些“仙家,”的传说,起源于我国,并且传入邻近的一些小国,只有在亚洲的一些国家,才流传有这些动物的传说。
很明显,眼前的陆龟不属于这一些列,它看上去就是纯种的“老外。”
葛遥愣住了,他自己回味了一番,恍然大悟道:“你...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啊...”
“那当然了,你看它傻愣愣的,有个毛线的灵性,真有那么玄乎,它看见我们早就开溜了!”我继续“忽悠”葛遥。
他被我彻底说服了,还夸我真有学问,我看他那傻乎乎的样子,努力憋着笑,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话一席”啊。
这只溜达晒太阳的陆龟,最终的结局很惨,血的教训让它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明白了一个道理:下辈子再看见眼前的这种两腿生物,有多远跑多远!
处理完这只陆龟,我俩把已经接满水的铁桶,换了另外一只继续接,然后合力先将陆龟抬回营地。
龟壳圆溜溜的,加上染了许多鲜血,特别滑,抬着很费力,好在这里地处山脚,离营地不算太远。
中午,运完水的我们饥肠辘辘,眼前是燃烧的火堆,并且在那里面,有一只烤的表面焦黑的大乌龟。
这东西外壳太硬了,我感觉比海龟的壳要硬很多,也不去开膛破肚去除内脏,直接丢在火里烧,经验告诉我,这外壳被火烧过会变脆很多……
一直烤了很久很久,估摸着有个两个小时了,我们闻到一股浓浓的香味儿,扑鼻而来,葛遥吞咽一口唾沫,着急的问道:“好了吧?我觉得早就熟了,”这句话他已经重复好几遍了。
我觉得毕竟是淡水龟,身上应该有不少寄生虫,要多烤一会儿,不过此时肚子里咕咕直叫,加上葛遥一直催促,索性大手一挥:“行行行,开吃!”
我们立刻猴急猴急的,把外表以经烤成黑炭的陆龟,从火堆里滚出来,我的经验果然没错:外壳被烤的很脆,用斧头用力一砸就裂开了。
陆龟的味道真的很不错,虽然比不上海龟的鲜,但是比海龟肉要香很多,口感也更加的紧实,这种紧实并不是塞牙的那种,咀嚼起来很筋道,有些弹牙。
我们吃的那叫一个香,我发现大多数动物,尤其是水里的,腹部都是最香的位置,肉质口感也更加细腻。
里面的龟肉好吃,不过外表看起来确实没有卖相,尤其是乌龟的头部,我跟葛遥都嫌弃的下不去嘴。
我本着反对铺张浪费的原则,朝着一旁正在啃龟腿的坤坤,打了个口哨:“嘘吁~坤儿,过来吃好吃的。”
坤坤现在能听懂很多词语,嚼着嘴里的肉转头朝我看来,我掰下陆龟的头,朝着它扔去,坤坤张开嘴巴精准的接到,也不嫌弃,“吧唧吧唧”的嚼了几下就吞掉了。
(有朋友说自己吃过椰子蟹,吃过海龟,我不信这东西也有人吃过)
上百斤的一只龟,除掉外壳和内脏,肉却没有多少,我们中午跟晚上饱饱的吃了两顿,火堆附近只剩下一堆龟壳、骨头的残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