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甲老者听了脸上顿变成苦瓜忙又从地上跪起:“太子妃,你就饶了我吧,我一时性急,以为你金口说完了,我,我我……求你别骟我!”又拜伏在地。
县令离这旁听室最近,听得最清楚了,他眨眨绿豆,闪了几闪,看太子妃还是想把他的这老赖牛皮剥下来呀,这色胆敢打到公家来了,活该!
其他的应聘者,拧着眉头,因为他只听见里面的声音,但是听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觉得这个人在里边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呢?他们这些人都等得心急了。
说来说去面前的老者就是害怕被骟了。六六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本来我只打算罚你钱的,但是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单单罚钱还是不够份量的呀?还是骟了吧!”蓦地把那短刀举起。
吓得老者一边后退,一边磕头:“太子妃,你这会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你讲完,小老现在就认认真真听,你讲完!你罚什么我都愿意?我把我的全部身家都给你吧!请你放过我,我,吧!”最后舌头都打结了。
六六见目的已达到便长叹口气:“唉,说实话我的钱比你还要多呢!你那些钱财也只是我的九牛一毛!这样吧!”六六在刀刃上轻抚着:“再加二万两银子,过两天你乖乖的把你家女儿送来我仙草堂‘充公’以此抵去你的罪行!”
老者还以为是随便哪一个“充公” 都行,于是问道:“敢问太子妃,你想要我的哪一个女儿?”
六六扭头转过露出凶狠的目光:“你以为一个能抵得掉你的罪行吗?”
吓得老者又是哭又是磕:“太子妃老祖宗诶,你把我的女儿全部要去,剩下孤孤单单的老头子老婆子,谁来陪伴啊!你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哎呦这种朽木啊!就是说到明年,他也不会清楚!不会懂的!
“少废话!若不如此,那就骟了你好了!”六六声色俱厉。
老者赶紧磕头:“太子妃,我答应了,我答应了!求求你别骟,别骟!”
六六把短刀放进扶璘的腰间:“那好,今天把银子交齐了,后天早上你准时把你的女儿送到我们仙草堂来!”
老者人就苦瓜着脸:“太子太子妃,我家的几个女孩可都是娇娇小姐,从未干过什么活。敢问,敢问,你把他们充公了是做什么呀?”
“你想充功的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洗洗刷刷,拂拂扫扫干些重活给你这个老爹抵罪了,难不成还让他来我们仙草堂当大小姐呀!”六六拍着手,她故意说的让她们做的那么不堪,好让这老头子有负罪感。
老者心里无比苦涩只得呜呜哭道:“我的女儿是爹爹害了你们呀,早知道我就不该有这个心思!啊啊……”
“鹌鹑!”六六朝门口大喊。
“到!”鹌鹑立马人影就闪进来。
“把这老头给我送回家,派几个兵,在他家看守!直到后日早,他把他的女儿全部送上仙草堂来为止!”
“太子妃,”那老者呜呜地哭着站起来:“我的银票没有带够,可不可以后天送女儿来时候一并送上!”
六六点头:“可以!”
这次的老者,失魂落魄有气无力的一步一步像门口走去,他感觉他的脚就像有千斤的石头绑在哪里,每一步都走的那么艰难。这一回去,怎么像妻子女儿交带呀!可是不这样,这老命可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六六看着他艰难的走出去了,朝扶璘打了个响指:“搞定!”
扶璘走过来在他耳边厮磨:“你,真狠,雷厉风行!”
“不狠,怎么整治!刚刚实行制度,遇到问题就得果断杀伐!若是托泥带水,那么计划就很难实行下去!到时将会更乱,难于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