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铃娇羞满面:“不,夫君很温柔!”她轻轻地从他身上滑了下去。悄悄躲进被子里。
羞死人了,昨天她发什么骚风啊,居然一丝不挂地从浴桶里奔出来扑进他怀里,抱他。还让他别走,还求他的宠幸,在他的眼中我岂不成了放荡不羁的人了。
齐鸿泰见她用被子把整个人都捂住,便知道她害羞了。
“怎么了,金铃儿?为何躲着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
金铃赶紧把被子抹下藕臂伸了出来捂住他的嘴:“不,我,我只是觉得我,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放荡不羁的女子?我觉得我都配不上你了。”她觉得他才是一朵高贵圣洁的莲。
原来她担心的这个,齐鸿泰抓住她的纤纤玉手,在她手背上吻着:“你是我心中最高贵圣洁的那朵莲花,是我…”
金铃怕他说出亵渎自已的话语,赶忙用 炙热的红唇把他的话堵在喉咙里……
花舍郡县府,县令夫人珍珍,坐在铜镜面前垂泪。这个挨千刀的,居然一夜未归。她一直以来都是强势的姿态,刁来前从来都是她面前听话顺从的男人,唯独这事之后,他再也不靠近她了。她想不通哪里出了毛病?是因为那一纸休书吗?休书已经撕了不顶用了。
刁前来弱冠之年就来花舍做郡县令,他虽不属很英俊帅气,但也是翩翩公子一枚。当时裘珍珍在他上任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了他。她家里不富有也不贫穷,但她生性泼辣胆大,她想要做的事也一往直前。
她经常在县衙门口等待,制造了许多美丽的邂逅,终于把这个金龟如意郎君钓到手。
想到十年前的浪漫,又联想到裘珍珍的那一番话——从此之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是多么的绝情!原来以前的多情浪漫的爱是骗人的。
她一切都是以自己为中心,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自己。自己那么爱她,什么事都包容依着她。她嫁给他,原来只是贪图荣华富贵,吃喝享乐!无比心痛,只恨自己,现在才看清这女人的真面目。刁前来独自在县衙大堂里睡了一宵。
直到齐鸿泰与金铃公主来到大堂,他都还未醒来。
“喂喂!”金铃敲着桌案:“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
刁前来猛地惊醒,脸上还挂着泪痕。
“哇,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金铃有些愕然:“喂喂,你竟然被这一点点小挫折打败了!你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