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红花,白旱莲…”六六一棵棵数着。
小松警惕地照着这山坡的黑暗的密林。忽然一个黑影又圆又大吓得小松全身发抖。
“大佬!有颗头颅挂在树上!”
此言一出也把六六吓了一跳,她拽住小松的手四处慌张地望。
“哪儿,哪儿?”
小松用火把移到那个方向:“那边!”
六六颤抖着念道:“冤死鬼啊冤死鬼,有冤就喊冤,本太子妃会替你伸冤的,这半夜三更出来,会吓死人的,知道吗?”哏晴看到了树上挂的那颗头颅。以她经常在山村早出晚归的经验,一眼就认出,这树上挂着的不是头颅,而是蜂窝。
“臭小松!虚惊一场!”六六用手指叩了一下小松额门。
小松擦擦冷汗忽然笑得怪异:“不是头颅就好!大佬承认自己是太子妃啦,小松替主子之高兴!”
六六又一巴掌挥过去:“太子妃的名头煞气重,什么冤魂听了会敬而远之,我只是随口说说避开邪怨之气而已,你欢什么欢?
没出息,你这高级贴身护卫是怎么当上的?我怀疑泰扶璘是你的护卫差不多!”
“太子妃教训的是!小的以后必定马首是瞻冲在前面!不过,那树上的不是头颅?那又是什么呢?”小松望着那棵树上很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正好,搞些蜂蜜做药引子!”六六夺过小松手中火把,把采来的一大沓草药放到他手里:“拿着,我去摘一坨蜂蜜过来!”
小松跟在后面只见她来到那棵树上,那个圆圆的东西有千百个孔洞,看着还有些令人头皮发麻,蜂在上方密密麻麻地爬动。
“好芬芳的野蜜啊!”六六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把上方一个突出来苹果大的球形巢摘了下来。
“走!回去!”六六照着火把,两人朝着山下住的屋子走去。
扶璘四脚两横地趴在床上,终于等来了六六调打着药膏进来了。
“小松,把你主子扶坐起来半躺着!”
小松过去把扶璘扶坐好!六六把碗中调好的药膏放到他手上:“给你主子敷药!”
小松把药碗塞了回去跪在地上:“太子妃恕罪,小的只识舞刀弄枪不会敷药!这都是太医自己亲动手的!小的笨手笨脚,万一弄砸了可是不可饶恕的罪!”
“臭小松!你敢不听我号令!”六六有些动怒。
小松跪伏在地:“若您是太子妃,我们无条件服从命令!若您是大佬,此时时此刻我们只服从太子的安排!”
六六明白了,这秦扶璘的黑真是超呼他想像啊!把药碗往桌上一搁。
“还威胁上了!爱敷不敷!”转身走出门口。
“你可知道,康小八被我母后请进宫里了!若是本太子有什么闪失,这后果——”
扶璘趴在床上不知是傲骄还是病娇。
六六气呼呼地拿起药碗一边在帮扶璘敷药一也骂道:“闭眼!卑鄙!无耻!下流!”她并不怜香惜玉,敷得很用力,直弄的扶聆哇哇大叫!把正想入睡的人都吵醒了,都跑过来看个究竟!
络彩飞奔过来大嗽叭:“扶璘哥哥,你怎么了!”当看见她的敷药姿势一把拽开六六大骂:“s村姑!你不会轻点吗?不瞎也给你弄瞎了,滚开!让我来!”
巴不得呢!“好好好,你来你来!”
六六把碗放到她手里。正好睡觉去,再这里真闷气。
“络彩,她做的事让她担。要是我瞎了一只眼睛,我母后就挖康八八的两只眼睛,要是瞎了两只,就挖四只…”
TM的六六夺过药碗一边敷一边骂:“你全家都是黑鬼投胎,黑色肌肤黑色心肠,从头黑到脚!”
看着六六生气的模样扶璘是越发的喜爱,实话说她调的药真是立杆见影的止痛。与她相处还是要花费诸多心机。此时不叫痛何时叫痛?
“啊啊,痛啊痛啊,痛痛痛…”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