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几十年。要是算算的话,也应该是民国时候的事了。”
民国时候的事?照这么说来,到现在多说也就八九十年。
那么他的儿子少说也得六十出头。但看这个中年人也就四十上下,所以怎么看这年龄也都不匹配。
我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想到了什么。
刘玉婷说过,她爸在矿下挖煤,因为透水事故,出事的那年她七岁,也就是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哑巴的儿子正是四十多岁。
据说人死之后,鬼魂往往会化作死亡时候的样子,那么如此说来,这对母子真的是鬼?
他们祭拜的的确是哑巴?
那么如此说来鬼市到底是否存在?那个用人皮来扎假人的包画匠,又到底是谁?跟这个哑巴之间有什么关系?
他们已经走远了,四外安静下来。
三千手里捧着一块啃得差不多的骨头,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我们一起从石堆后面绕过来,围着这个土堆转了两圈,实在没看出什么异样。
更没找到刚才那个进入鬼市的门口。
我有些不知所措,本来是来找鬼市的,想搞清楚那个用人皮扎东西的包画匠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折腾了半宿,却在一个坟头面前看别人上了一炷香,烧了两张纸。
不过好在大黑牙已经找回来了,虽然他是一个死人,但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对我忠心耿耿,我还是对他有些感情。
此刻,已经是后半夜。虽然白天还算暖和,但一到凌晨的时候还是有些凉的。
留在这也没什么发现,所以我们决定暂时先回去。
可我们刚往回走了没多远,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警车声就在对面传来。
红白的警灯闪烁,煞白的车灯照得我灯照得我眼睛完全睁不开。
“站住,别动,趴下……”
耀眼的白光中,几个人影闪烁,我还没搞清楚这是咋回事,就感觉被人一下子勒住脖子,脚下一绊,便被按倒在地。
双手被扭在身后,冰凉的手铐扣在了腕子上。
我又听到刘玉婷惊慌的叫声:
“啊……你们要干啥……啊……”
“警察,别动,老实点!你们被捕了。”
一个深沉厚重的声音传来,就这样,我糊里糊涂地被人拉扯着,扔上了一辆满是铁栏杆的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