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掐着他的脖子,硬生生地把他的脑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就这样,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有一枚活生生地把王德发整个吞了下去。
黑色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下上颚。
用手托起已经脱臼的下巴,嘎巴的一声怼了回去。
扒拉了两下嘴,一歪头,噗的一下,吐出一块骨头。
这一番操作,把我们都吓傻了。
捂着刘玉婷眼睛的手,不知何时滑落,刘玉婷吓得一翻白眼,再次昏迷了过去。
刘玉梅也不搭理我们,她拍了拍肚皮,打个饱嗝,摇晃着肥硕的身子,离开了屋子。
当我缓过神来,壮着胆子跟出去看的时候,她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只在地上留下了一些脓液和烂肉滴落下的痕迹。
一切终于消停了下来,我转身回到屋子里。此时的大黑牙已经把脑袋安得稳稳妥妥,扣上了鸭舌帽,但是墨镜和口罩之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被他自己打断的腿,也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完全复原。
陈玉婷再一次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环视周围,看着眼前的一切,一脸的茫然。
过了好一阵,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我就看不得这个,赶紧把她搀扶了起来。
她一下扑到我的怀里,呜呜地哭了好一阵。鼻涕和眼泪都把我的衣服弄湿了。
我问她你的家住在哪,我可以送你回去。
她抹了好半天的眼泪才说,其实家住在奉天府,早已经没有别的亲人了。
这次是来投奔姐姐的,可却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于是现在等同于无家可归了。
她越说越可怜,我脑袋一热,心生怜悯,有些冲动地说:
“要不你先住到我那儿去,等想到了办法再说。”
她没吭声,等同于默许。
于是我们三个出门,重新打了一辆出租车,送她回到了我的住处。
简单地安顿了一下,我却不能在家里逗留。
因为我要去找我的儿子三千,他还在魔掌之内,我要抓紧把他救出来。
否则就真像王德发说的那样,这小子说不定被那只癞蛤蟆练成金丹了。
我带着大黑牙,重新回到了王德发的住处,沿着他女人刘玉梅离开时,在地面上留下的脓液和烂肉的痕迹。
她身上有大癞蛤蟆的卵,所以她逃去的方向,一定是那个大癞蛤蟆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