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过杨雨手里所有糖,进了屋。
“表姐,你干嘛抢我的糖,呜呜呜......”杨雨站在院子里哭了起来。
等他哭了好一会,赛凤才从屋里出来,“哭哭哭,就知道哭,钱是我给你的,哭你妈哭,烦死了......”
听着赛凤骂人,杨雨忍不住反唇相讥起来,“你还吃我们家饭,住我家房子呢!你骂我妈,等我妈回来我告诉我妈!”
赛凤一听这话,马上心虚了,要是阿孃把自己赶回乡下,她就不能经常跟鲁楠见面了。
于是假意去哄着杨雨,她上前牵杨雨,要往屋里去。
“赛凤表姐,你身上好臭!”
杨雨挣脱她的手,捂着鼻子跑开了。
赛凤懵了,今天两个人说这话了,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往身上闻了个遍,也没有找出源头来。
“杨雨,回来,表姐给你糖吃!”她只能把杨雨叫回来。
杨雨一听赛凤给他糖,又回来了。
小孩子嘛,哄一哄就好了。
“你说表姐身上臭,你帮我看看,哪里臭了?”赛凤问道。
杨雨像小狗一样地嗅着鼻子,在她身上闻来闻去。
最后指着她下身道,这里好像是死老鼠的味道。
赛凤这才红着脸跑进了厕所。
小花看着赛凤蜕下了裤子,下身绑了这个年头女人来月事用的“月事带”。
“月事带”上的草纸已经全部被浸染了,下面的部分已结发黑,结了块。
两姐妹在空间里,虽然闻不到气味,但是联想起来,都觉得恶心的不行。
这赛凤怎么这么不讲卫生,这是一天还是两天换一次吗?
幸好现在是冬天,这要是夏天,那不得方圆五里无人生还啊?
赛凤把换下的草纸扔进了坑里后,才想起没有拿替换的。
也不能蹲着等到她阿孃下班吧,只能先提了裤子,去屋里找草纸。
等找来了草纸,直接在屋里,就将草纸垫上。
小花前世今生都没有遇到过这么不讲究的人,真是叹为观止啊。
换完草纸的赛凤,也不洗手,剥了一颗糖就放进嘴里。
想起刚刚答应杨雨,要给他糖吃。
又拿了两颗,出屋递给了杨雨。
见杨雨不接,她便说道,“爱要不要,我可给你了,你自己不要的,一会也别找我要了!”
“表姐上厕所不洗手,脏死了,我才不吃你递的东西呢!”杨真雨一脸认真地说道。
赛凤愣了一下,想起刚刚手上摸了月事的血,呸呸吐了两口,才赶紧去洗手。
边洗手还边说,“一会我做饭,你要是嫌弃的话,也别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