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以前被疯狗咬过,发作了?我爸是医生,我有药给你拿点吃啊!”小花也不甘示弱。
司机原本还想着让小花道个歉,这事可能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这小姑娘人不大,嘴巴还挺厉害。只能心道,你能你自己搞定,我站一边看热闹吧。
“这还反了天了,你知道我是谁吗?”老男人问。
“不就是糖厂的一个调度科长吗?瞧给你牛气的!”
老男人这会已经彻底被气坏了,扬起一巴掌就往小花脸上打去。
“啪!”春玲把小花拉开,老男人的手打偏了,从春玲的眼角划过,来用掏耳朵的又尖又长的小指甲刮到了春玲的眼眶。
春玲顿时感到眼角火辣辣地疼,赶紧用手捂住。
“别给我装!”老男人声音里有些不自信,但还是很大声的说。
“春玲姐,给我看看!”小花有点后悔,这种疯狗有的是机会收拾,刚才跟他吵有点太不明智了。
万幸的是没有伤到眼珠,老男人的指甲把春玲的上眼眶划了一个很大的口子,伤口这会开始往外冒血了。
“我会不会变成瞎子啊?”春玲看到手里的血,吓得哭起来。
“春玲姐别哭,一会弄到伤口会化脓的!”小花赶紧制止了她,然后气沉丹田,用最大的音量喊道,“快来人呐,杀了啦~~~”
她的这一举动,把老男人和卡车司机一下子弄懵了,好半天反应过来后,准备去捂她的嘴。
小花围着卡车转圈跑起来,边跑边喊,“救命呀,糖厂调度科长杀人了,他已经杀了一个,还准备把我也杀了呀~~~快来救救我呀~~~”
这里已经离她们大队有一段距离了,地里干活的都是别的大队的人,但是遇到这种事,地里干活的人都扛着锄头,拿着砍刀都过来了。
“哪里,哪里杀人了?”赶过来的人问道。
“我姐姐的眼睛快被他打瞎了!”小花指着春玲说道。
赶来的乡亲们一看,一个长得挺漂亮的小姑娘,一只眼睛流着血,不由吸了口冷气。
“你跟阿叔说说是怎么回事!”他们当一名红脸汉子说道,“他为什么要动手打人?”
“我们好好的在路上走着,他非要我们上车,我们不上......”春玲说。
“那他就打你们了?”另一个中年汉子觉得不可思议,这打人的理由太也其名其妙了。
“不是,我说阿公,坐不下我们不坐了!”小花接过话,“然后他就不高兴了,问我是谁家娃娃,我不说他就下来打人了!”
“就是这样!”春玲说道。
小花已经悄悄地从空间拿了双矿泉水给春玲洗了伤口,用棉球沾了一些云南白花给她止血。
“这简直也太不讲道理了!”人群里有人说。
“你别光听她们讲,这小娃娃狡猾得很,嘴巴很厉害!”老男人说道。
“那你说你是什么原因要打了的?”红脸汉子问道。
“原因~~原因我跟你们说不着,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老男人自知理亏,但还嘴硬。
“我们听到了,你是糖厂调度科科长,谁给你的权力可以乱打人?”红脸汉子质问道。
“他下来就问我是不是耳朵聋了,还要揪我的耳朵,我估计他以前肯定是做威作福惯了!”小花道。
“谁给你的权力带着这么多人在这质问我,你别忘了,我不给你们大队派车,你们就等着甘蔗在地里开花,变真正的干着吧!”老男人看了一眼众人,“你知道你们这个叫什么吗?持械聚众闹事,我姐夫的亲家可是县里的周主任。到时候你们一个个的,包括你们大队长,全部给关起来信不信?”
“好大的口气,小韩,去把车开来。马上回县里,我倒要去问问周主任,听说他要抓我!”红脸汉子对着一个年轻人说道。年轻人听到命令立刻往一个庄子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