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总统套房拿了一台投影仪,去超市拿了一口平底锅,用手机录了一段录音,她手机装过一个变声软件,把这些到办公室里就带小月出去了,不管她从什么地方出去,再进空间都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办公室里,所以她把一会要用的东西放在办公室。她用意念拿的东西,凡是空间里有的都以随机的方式出现,比如用意念拿一个肉包,可能出来的是超市熟食区的,也可能是员工饭堂的。用意念拿投影仪,可能是多功能会议室里超大投影仪,也可能是总统套房会议室里的家庭投影仪。从空间里拿手机,商场里有一家手机店,都会随机出现,即使想着拿“我的”手机也不行,因为空间里所有东西都是“我的”。
家里人都睡着了,二人轻手轻脚地下楼,出了院子后就往寨子外面走,寨子里静悄悄的,这年头人都养不起也没有人家里养狗,月亮不算太亮但也没有伸手不见五指。
小花还是拉着小月往阴影里走,寨子里会有民兵巡逻,所以她们并不敢大剌剌地。
突然,附近传来说话和脚步声,是民兵队长和一个民兵,小花拉着小月躲进了空间,在空间里能听到外面说话,民兵队长背着枪,边走边说“我听别人说你想去缅国当兵?你要把握好,我们国家征兵你看看有没有办法争取争取,毕竟他们还在打仗,我们现在是和平的社会主义国家了,你跑外国了别到时候连累到你阿爹阿妈!”
卧槽,什么情况?小花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前世她对这段历史并不十分了解,而这世她不过是个8岁的娃娃,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阿公。
不知道那些参加缅共的知青和村民后来可曾后悔,他们一度失去自己的国籍,缅国不承认他们的身份,国家又回不了,甚至最后他们投靠的缅共靠卖du-pin赚钱“以毒养军”。先不管了,她又不是救世主,先报原身的仇再说。连国家领导都支持,对于政治决策她敢说什么?
阿拿瓜他们寨子离小花寨子有一公里,两人出了寨子是跑的。当小花气喘吁吁地到阿拿瓜寨子口时,小月一脸轻松,还一脸嫌弃地说“你只有力气大,但身体底子太弱了。你确定一会不用我帮忙?”
“不用,你躲我空间,看戏就好,看我怎么虐渣……”小花带着小月轻手轻脚地往阿拿瓜家走,要说小花为什么知道阿拿瓜家在哪。原主就是个没事走村窜寨的家伙,以前被人说一张立国倒霉,一个媳妇好吃懒做不上工,一个姑娘那么大个人,走村串寨、打架斗殴,跟小流氓一样。
“虐渣?什么叫虐渣?”小月听到新名词,表示不懂。
“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虐渣了……”小花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好烦。
轻松进了阿拿瓜家外面,阿拿瓜家很穷,没有院子和围墙或篱笆。家里四个姐姐,他是最小的,四个姐姐都结婚了,家里现在他老爹老娘,后面简称他们瓜爹瓜妈。房子是杆栏结构的,木头框架茅草顶,“墙”是一根根木头和竹子,盖房技术也不好,每根木头和竹子都有缝隙。让小月躲进空间后,小花溜进房子里,进去
正对门是一个火塘没有灶,平时做饭、吃饭都在这,左右用竹片分别隔了一间房出来。没有厕所,都是晚上去外面拉野屎,白天就去别人家盖在院子外的厕所上。
小花不知道哪间是阿拿瓜住的,除了一开始进去屋里有道门,隔出来的是没有门的,所以随便进了一间,大不了不时再出来,也不费事。
拿出手机已经早充满电了,靠着屏幕的亮光发现自己运气挺好,随便进一间就进对了。她把夜审办公室的保险柜放出来堵住门口,这是个高1.75米,宽3.7米有很多小格子的酒店客人贵重物品寄存柜,重500多斤的碳钢大柜子,她相信瓜爹瓜妈就是大力士都挪不动。
小花走过去,把商场里的塑料模特假人戴上假发,用大红色唇彩涂满脸,裹上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