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拿肥皂。”
“对了,对了帮我把脸盆也……”想想自己染血的衣服也得洗洗,于是说,“算了一起吧!”
上楼拿完衣服,接过阿爸递给肥皂,带着脸盆脸盆回到后园,小花又打了一些水倒进盆里,快速拿出洗衣液拿出来,到了两瓶盖在木盆里。重点搓了每件衣服的衣领、袖口和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因为是红格子带花的,所以血迹错不干净也不打紧。
搓完的衣服放到洗脸盆里,很快就搓完了一盆衣服。
把木盆里的脏水倒掉,然后把洗好的衣服倒进木盆,提了两桶水倒进木盆里,开始漂洗。反复漂洗了四遍,拧干衣服用洗脸盆端到院子里晾晒,一共花了不过七八分钟。
等小月把水烧好的时候,小花已经把衣服晾好了。
市医疗系统最近组织学习,阿爸觉得是个很好的机会,留在了堂屋看书。这年头也搞不到什么,还是阿爸利用了各种七弯八拐的关系,借到了市里医院医生的一些学习笔记和指导书,这些东西花了他整整一个月的粮票。
于是,岩明丽、小月、小花带着三个小豆丁到后园。三个小豆丁很快脱光了,一个个肋骨突出,太瘦了。小花想着以后要想办法给他们补补,但是怎么把东西拿出来呢?
家里除了三个豆丁不懂事,其他一个个的都不是好糊弄的,这一点挺难办的,要想什么借口呢?
待三个小豆丁和岩明丽洗完澡,两姐妹就让她带两个小豆丁回房间,两姐妹开始洗三个小豆丁和岩明丽的衣服。
“小花,你今天没去上课,老师问我们的理想,让大家回家想一想,明天上课回抽同学起来。”
“哦,那姐,你的理想是什么呢?”小花搓着手里的衣服,淡淡地说。
“我不知道……”小月迷茫地说,“我想让家里人过上好日子,但是怎么样才算好日子呢?说起来,咱们家在寨子里可以算是做好过的了。可是你知道吗?………”小月顿了顿又道,“算了,你不懂!”
哎哎哎,小花发现自己这个姐姐很—奇—怪。
“你说嘛!”小花很有兴趣听姐姐说心里话。
原来小月三岁那年,阿楠楠他们文工团有一次去省城演出,需要用到一个小孩子,团里的意思是在省里随便找人家借个孩子,但是阿楠楠说随便找的孩子她怕演出跟她没有默契,自己有合适的人选。其实出场就两分钟,什么默契不默契。其实因为阿楠楠有一次从县里回来,那次罕树声家有人病了没一起去县里,那天回来的比较晚,在公社下了车走回来,路过一片玉米地时,从里面出来了一个人,光着上身,把上衣蒙住口鼻,袖子在脑袋后打了个结。那人一把抓住阿楠楠就往咖啡林拖,虽然她拼命挣扎和喊叫,但是对方捂住了她的嘴,寨子有段距离,可谓是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当她的上衣被蒙面人扯破的时候,突然一声爆喝“干什么呢?放开她!”
听到声音,那人爬起来撒腿就跑,留下躺在玉米地里上衣被撕破的阿楠楠。
原来过几个岩明丽要结婚了,阿奶特意去县里给女儿买出嫁的嫁妆,提前好久得到消息,今天百货大楼会到几件红色上衣。阿奶天不亮就出发,一直等到下午才到货,买完紧赶慢赶回来,路过玉米地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阿奶一开始以为是竹鼠打架,想着今天有口福了。等进去一看,好家伙,一个光上身的男的正欲对一个姑娘行不轨之事。
吓跑了男人后,阿奶看到是一个寨子的阿楠楠,阿楠楠说,“阿孃(阿姨、姑姑的意思,西南地区对跟自己父母同辈女性的称呼),今天的事……”
“放心吧,你阿孃我不是那种大嘴巴的人,姑娘家这么晚一个人走路不安全,下次找个伴一起。”阿奶说。
“是了,谢谢你……”阿楠楠说完看着自己的身上。
阿奶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从背篓里拿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