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午时,里正回家干了趟活又来到了周家。
“冯生,那丫头醒了没?”里正对着院子里编箩筐的周家老大周冯生道。
“没呢,俺娘和俺媳妇在屋里做活,没听到啥动静。”
“这都几个时辰了还不醒,还真是伤的严重啊!”里正刚说完便听到屋内的说话声。
里正走到关了的窗子上问道“平来媳妇,那娃子醒了没?”
“醒了醒了,里正叔你进来吧!”屋内的周嫂子回道。
云姝睁开眼脑子漏拍了几下,看向屋顶的稻草,四周都是泥坯墙,左边有有个女人在缝衣服。
云姝想喝水,就啥呀的啊了一声。炕上的俩人便看到这富贵人家的小姐醒了。
“醒了,你不要动,你身上伤的很严重大夫说了要静躺着”周大娘见云姝有想起来的动作就拦住了她。
“水”云姝沙哑且艰难的说的。
可能是在天上和风上头了吧。
也是这时候里正听到了动静便问了起来。
里正进来后便坐在炕的另一边,这样方便云姝转头看。
“丫头,我是这个村的里正,早上听说了周家人救了你,就过来看看你。”
“你从哪来的呀,咋会受伤还躺在俺们田水村的田里。需不需要俺帮你联系家人?”里正对于一个突然出现的人还是很狐疑的,普通乡下人就算了,有钱人家的人就怕是什么勾心斗角的事,到时候连累村里。
云姝懵了,本来只是意外在一个很穷的农村,没想是一个古代农村。
被踩到穿越了,还是身穿啊!咋不魂穿呢!摔得浑身疼还喝了一阵狂风。
云姝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咋说了。盘炕应该是北方地带了吧!说话除了俺来俺去的也没啥口音听不出哪里人。
不然瞎编一个吧!
“大叔,咳咳我是南方海南的,家中做水产生意本是举家搬迁到上京安顿的,只是途中遇上了劫匪,我和我堂妹跟家里人走散了”
“对了我堂妹跟我一起的你们看见她没有?”
“没,俺家田里就见你一个。”周嫂子回道。
里正听到了这些也没什么好问的了,姑娘看着也不像什么有坏心思的人。“丫头你好好休息,你说的人俺帮你找找”
“谢谢”云姝很是感谢。
周大娘去了灶房拿出了一个饼子和一大碗水。
“姑娘饿了吧,来先吃点东西。”云姝被扶着靠在了墙上。
云姝觉得这面饼是真的没水吃不下去,冷了硬邦邦的,硌牙。吃了一个实在是没水配着喝了,也吃不下了。
就这样在周家住了三天,苦苦的草药喝不停。
为了生活能好过些,云姝摘了对银耳环给大娘,除了药钱就是住宿伙食费了,不然每天硬邦邦的粗饼咋吃呀?
这几天村里人里外找了几次也没找到眠眠。看来落地不同吧!咋找呀!
云姝已经能慢慢的下炕走些路了,出了屋门才能仔细看这家泥屋。
看样子挺宽的,有个三四百平方,左边是菜园都有几十平方了,附近还有水井。
屋子就是中间开门就见的饭厅,但是也就是四方桌和一条长板凳,左右两间屋子,云姝最近都是住右边的屋子是跟大娘一起睡得。然后左边屋子没动静,听说是他们家二儿子住的,还是个秀才,也是因为这他们家有免税免徭役日子都比别家过得好些。
只是为什么吃的就不好些呢?大米饭呀大米饭,不想吃饼了。
右边围墙这还侧着建了三座屋子是大房的,和三儿子四儿子的。还有一间的看着像灶房和柴房,古人就是能生。
由于前屋子小,老二周文生除了放书就一张炕和书桌了,不适合结婚用,所以才又建两间大的,这样只会老三也能用。
老三周良生17岁,老四周天生10岁,大哥周冯生23岁,老二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