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冰菱脑海中全都在想着,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完全没听到陈佳佳在说什么。
陈佳佳伸在业冰菱眼前晃了晃:“冰凌?在想什么?”
业冰菱此时才回过神来:“佳佳,你刚才说什么?我在想事情没听清。”
“我说,那个花圈不会真的是你让人是送过去的吧!”这个问题她从知道有人送花圈过去的时候就想知道。
这个问题马上就被回答了:“当然不会是我送过去的,只是我现在也没有头绪这件事情到底是谁做的,栽赃到我头上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人心思也太狠毒了些,在怎么样那天也是人家订婚,竟然把花圈送过去了,还想栽赃在你身上,一定要找出来这个人。”
“我一定会找出来这个人的,佳佳你先回去工作吧!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任何人,谢谢你了。”她现在已经想到可能是谁了。
陈佳佳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还会告诉别人的。”
陈佳佳离开之后,业冰菱坐在办公室之前,有谁一直想要害她,不想让那个她好过她可是心知肚明,除了谢初瑶还会有谁?
谢初瑶她是想要做什么?冒名
顶替送去那种东西对她有什么好处?
将手中文件夹摔在桌子上,直接走到谢初瑶办公室门前,没敲门直接走进去。
办公室内除了谢初瑶还有两个人,见到业冰菱进来:“我们先出去了。”
谢初瑶坐在办公桌后面看着怒气冲冲的业冰菱:“这么着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进别人家的办公室也不知道敲门,如此家教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谢初瑶,我想我们也应该是时候好好谈谈了,你做的那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应该都记得吧!”
一桩桩一件件浮现在眼前,先是挑拨祁画的人,想要对她不轨,现在又把花圈送到申若南和蔺安载订婚典礼上,已经是让她忍无可忍。
谢初瑶脑海中不停回放着昨天下班之后,自己跟踪在翟天逸后面都看到了些什么事情,此刻那原本已经有些消减下去的怒气在一次冲上脑门。
“我做了什么?比起我做的你做的可是比我要多的千万倍,现在还有什么脸面跑到我面前来质问我这些事情?”那些画面一遍遍在谢初瑶脑海中回放,不断摧毁着她的理智。
“谢初瑶,我从来没做过什么,也
没有想要和你抢过什么,一切只不过是你无端的猜测罢了。”她什么都没做过,换来的却是谢初瑶一次次的陷害。
“业冰菱,你还想做什么?你已经把天逸从我身边抢走了,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抢别人家的未婚夫还不敢承认吗?”
“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就算得到了又能有什么用处?人是你的心终究不会在你身上。”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的,你女儿就应该去死,看着你这么惨我才痛快,你越痛苦我越开心,活该你被人抛弃,只不过是人穿过的破鞋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业冰菱原本就因为被误会的事情心情不好,前来和谢初瑶说话她又是这个态度,就算她有在好的脾气也忍不下去了。
“就算我在怎么活该也比你好,拴不住未婚夫的心,就来跑到别人身上找原因,天生一副怨妇面孔难怪都不想看到你,菩萨面孔蛇蝎心肠,头婴长的都没你吓人,就你这样还敢出来上本我可真是佩服你的勇气,这公司里的人没被你这愿负香吓死也真是上辈子积德了。”
“住口,我庆一集团怎么会有你
这种心思恶毒之人?”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业冰菱身后响起。
听到这声音,业冰菱身体瞬间僵直,她没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番话会被翟老听到。
谢初瑶见到来人,马上收敛起脸上那愤怒的神色,转而变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绕过业冰菱走到翟爷爷身边:“翟爷爷,你总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