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感觉我下嘴唇都肿了，又麻又疼。
“你又咬我！”我泪眼汪汪，没好气的瞪着他，“你最近怎么老咬人？”
苏清渊轻哼一声，一点不觉得羞愧，反而理直气壮道：“谁让你故意气我！”
“我没有！”我咬死不承认。
“你有！”苏清渊指着我的手机，“这里面就是证据！”
嘁！
不就是一不小心拍了他一张模糊的丑照吗？
至于气性这么大？
“我删掉还不行吗？”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麻溜的把照片删除掉。
“现在你满意了吧？”
苏清渊看我气鼓鼓的样子，逗猫一样拿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你以为本座是因为这个生气？”
“那不然呢？”我暗暗翻白眼，心里把苏清渊腹诽了十几遍。
堂堂妖皇，心眼也忒小了吧！
苏清渊捏着我下巴，把我脸转正，脸上的笑意稍微收敛一些，眼神莫名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白湘湘，你这张嘴花言巧语，总能把本座哄得团团转。”
“虽然每次，你都很识相，服软服得很快，好像很怕本座。”
“其实，你根本不怕！”
“你非但不怕，你还把本座拿捏得死死的！”
“你知道本座的软肋在哪，你也很清楚，怎样会激怒本座！”
“有时候，本座甚至怀疑，你是故意的！”
苏清渊说着，眸光深处渐渐燃起一团火，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白湘湘，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掌控着本座情绪起伏的感觉？”
我被苏清渊炽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目光不自觉的闪躲。
“苏清渊，你今天怎么了？”我察觉到苏清渊今天有点不寻常，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苏清渊目光盯着我不放，好像不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就誓不罢休。
“我的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白湘湘，你看着我！”
我迟疑了一下，只能慢慢的抬起头，正视苏清渊的目光。
他的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我甚至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紧张。
房间的气氛诡异的安静，我和苏清渊对视了十几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好吧，我承认，有时候我确实是故意的！”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坦白道。
“但我并不是想要掌控你的情绪，我只是……”
“只是什么？”苏清渊皱着眉头，沉声追问。
我咬了咬嘴唇，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但我心里很清楚，苏清渊这次是认真的，我要是不说实话，很难糊弄过去。
没办法，我只能硬着头皮，声音沉闷道：“我只是忍不住想试探你的底线，我想看看，你对我纵容，能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