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的工具了？”
十五岁的少年音色还有些青涩，但愤怒却十分明显，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经尹嘉茂这么一提醒，莫母也反应过来了，同样生气地瞪着莫小韶。
“是，我承认，在生了茂茂以后，我对你的关注确实是少了点，但也不至于说是虐待吧？况且，我要是真的虐待你了，你还能上名牌大学，读到大学毕业？”
“你和茂茂都是我生的，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又怎么舍得伤害你？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让我对我有这么大的恶意。”
“怎么舍得伤害我？”
莫小韶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嘲讽地笑出了声。
“是啊！你不舍得伤害我你对我动辄打骂！你不舍得伤害我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讲我送给一个老男人让我陪|睡。”
“张晴，你这话说出来，良心不会痛吗？哦，对，我忘了，你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你！”
张晴颤抖着手指着莫小韶，胸口因为生气而上下起伏。
指着莫小韶撤了很久，张晴突然笑了。
“莫小韶，你是律师，说话应该讲究证据！”
她之所以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找上门来，就是因为不害怕莫小韶将之前的事情全都抖出来。
因为她十分确信，莫小韶手里没有证据
莫小韶也笑了，“好啊，那不如我们直接去法院，看看你的虐待罪成不成立！”
她手里其实并不是一点证据都没有，只是……
只要张晴不上门找她的麻烦，打扰她的生活，她自然不会拿出这些证据来，但张晴既然来了，那她也不介意将这件事闹大！
“你！”
莫小韶这么坚定，反倒让张晴不自信了。
“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我这么多年，算是白养你了！”
“行啊！那我今天就还了你的生育之恩！”
莫小韶从包里取出一张卡，扔在了张晴面前。
“从小到大，你都没对我付出什么感情，我也不需要还你什么感情，只要将你在我身上花的这些钱还给你。这卡里有五十万，密码是你生日，偿还这些绰绰有余，毕竟……”
“你没给我买过新衣服，我的衣服裤子都是表哥表姐不要的。你也没给我买过什么玩具，你所花在我身上的钱只有教育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