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军府还在修建,让弟弟妹妹们在军营中自然也是不好。
阿青便去苏府找了阿黄,说这莫轻衣可能要常驻一段时间。
这三生和一叶的话,明天自己便要将他们送去尚贤城。
阿黄自然是十分欢迎,但那三个孩子似乎还沉浸在离家的伤感之中。
阿青也知道,他们或许也该学会自己长大了。
阿青出了苏宅,心中也觉得有些许感伤。
还没到营地,便早早看到了李浩然站在营地外。
阿青见是老二,赶忙冲了上去:
“老二,今天怎么有空来找大哥呢”。
“师兄今日便要走了,说是还欠大哥一壶酒,便让我来请大哥呢”。
李浩然如实说道。
阿青现下心情本也不好,再听是那赤脚诗仙相邀。
便带着老二,赶忙往那不学堂而去。
到了地方,阿青这礼还没行完。
便被老不羞一把拉了下来,嘴上还骂骂咧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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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落道:
“哪来的那么多规矩,坐下来吃酒便是”。
那破天荒穿了鞋的赤脚也是附和道:
“就是就是”
老不羞是个大水货,这三人还没过完几圈,便是有些迷迷糊糊,倒头打起了呼噜来。
倒是这阿青,本来心情也不好,自然战力也是不俗。
竟和那赤脚诗仙喝了个旗鼓相当,丝毫不落下风。
那赤脚见阿青也是个爽快利落之人,前番也早对他颇有好感,二人倒不免是惺惺相惜了起来。
这赤脚见过太多复杂的人和事,听阿青言语质朴,反倒觉得阿青难能可贵。
不过一会儿,二人已经从屋内,喝到了楼顶。
早已是勾肩搭背,无所不谈了。
赤脚借着酒劲,在阿青的搀扶下站了起来,阿青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原来那么能喝。
赤脚看着阿青,与他再碰一杯后大声吼道:
“痛快”
然后便亦步亦趋,缓缓吟道:
“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与名。
”
阿青这才发现这赤脚再不似前番那颓废的模样,现下竟是杀气毕露。
尽管他已是第五重绿色境,但仍是感觉到那刺骨锐利的杀气仿佛顷刻间便要将自己洞穿。
赤脚许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失态,情绪瞬间低落下来。
而后又十分悲伤地嚎啕大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悲吟道:
“
一枝红艳露凝香,
云雨巫山枉断肠。
”
而后赤脚痴痴地看向阿青,满含泪水地说道:
“
都说是逢场作戏
可叹这戏子情深
我不就是夸了她两句
却害得人香消玉殒
那本就是个弹琴唱曲的
又何至于为了我故作清高
而枉送了性命
”
说罢,那赤脚又缓缓吟道:
“
歌有声,
妾有情。
情声合,
两无违。
一语不入意,
从君万曲梁尘飞。
”
赤脚
一步一彷徨、
一步一悲伤、
一句是无奈、
一句是断肠。
“这便是我给那未央城妙音坊的头牌,当时号称一曲流水惭的云绮所作的歌。
她便因为那句情声合,两无违断了弹琴的念头。
说什么琴瑟和鸣,今生便只弹与我听,我权当那是玩笑话。
可后来,那慕名而来的一群人,非要听那云绮弹上一首才肯罢休。
那云绮只得礼貌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