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两人平和淡然,众人心存敬畏,暗暗奉承,倒也宾主尽欢,气氛融洽。
饭后随众人寻一地方小憩。
日头渐渐偏西,陈夫子二人正品着香茶,闭目养神。门外传来轻轻敲门之声:“先生,在下能否进得。”
“无妨,尽管入内。”
吱呀一声,上午那老者双手轻推房门而入,后面还跟着数人,均面露微笑。
“两位可有休息好,一路劳累,此时前来打扰,甚是不该,如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来,无需客气。”
“客气了,此次前来,一路均是游山玩水,却无任何劳累之感。”
“先生境界甚是开阔,自愧不如,以后盼能向先生多请教学习,以思进步 ,只是时间已是不早,本欲想让先生多多歇息一会儿,但又怕宫里那位着急见到先生,故此冒昧前来,想请先生与我等一起前往,还望先生海涵冒失之举。”
“言重了,有人相侯,本就应早早前去,到京这么长时间,没去相见甚是失礼,走,走,现在就去,但还需麻烦众人引路。”
老者带众人赶忙头前引路:“先生客气,护送先生本就是份内之事。”
出的大门,只见门外已有数人身带兵器,牵马而立,应是随行护卫之人,虽已等候多时,却都肃然冷静,并无烦躁之意,中间围着一辆马车。
二人被引入马车坐定之后,领头之人大手一挥,众人齐齐翻身上马,动作整齐划一,毫无拖泥带水之感,应是训练有素之士。车夫甩了一下马鞭,发出一声脆响,马蹄声“嘚嘚”响起,一队人马,向皇宫方向行去。
不一会,来到午门之前,众人止步,领头的老者,来到车前施礼道:“先生还请下车,已到宫中门口,只是前面我等无法进入,稍后自会有人带着先生前去。”
陈夫子二人下得车驾,谢了众人。
只瞧见宫门处一白面无须之人,带着两个小厮,弯腰低头,快步前来。瞧着走势模样,应是宫中宦官。
还未等来到众人面前,就扯着尖细嗓音高声喊道:“来人可是陈先生与贤侄,洒家可是眼瞧心盼,等候多时了,哎呦,总算是把二位给盼来了。”
夫子笑道:“那可辛苦公公了,让公公如此相侯,实属不该。”
“先生如此一说,可就折煞洒家了,那就赶紧随我进去,里面的人盼的那才是真的辛苦。”说着那宦官就要扯着二人衣袖往里行走。
陈夫子赶紧与一众人等打声招呼,就随着往里走去。进得门来,穿过座座殿台楼阁,经过处处假山花园,最后来到一处四周极其僻静的院落,但此时这处院落也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宦官三人带着陈夫子刚进大门,就看到院落正房台阶之上立着一人,正是那太上皇刘培墉,身旁也立着一人,身着明黄色便服,胸前却绣着一五爪金龙。定是大梁国当今皇上。
刘培墉一看陈夫子进得门来,立刻大笑招呼,并走下台阶,后面跟着皇帝,亲自迎了上来。
陈夫子乃修真之人,当年是何等人物,俗世皇朝根本入不得他的法眼,如若不是当年重伤,境界跌落,加上刘培墉也勉强算是修真之人,又一心帮自己侄子寻找修真之法,就算是当朝皇帝想要见上自己一面,也是极难。太上皇刘培墉虽说已是修真之人,但境界太低,所以并未对二人施礼,只是笑着迎了上去。
那皇帝显然已知道来人身份,跟在刘培墉后面,只管见礼却不敢有任何不满之意。
院内忙碌的众人,一看皇上在给来人行礼,极感惶恐,全都慌忙跪在地上,头也不敢稍抬。
见面稍稍客套之后,来到屋内。两人刚一坐下,便有人奉上香茶,陈焕之则和皇上立在一边候着。
两人只因志同道合,就像多年好友一样,天南海北的聊了一会儿,说些闲话。
刘培墉转入正题问道:“先生,不知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