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的门去,只见两位八巡司老者守着受伤的白衣青年,眼巴巴的瞅着房门,不敢离去,亦不敢出声打扰。
陈夫子走到白衣青年人身边蹲下,单手一翻,手中就出现一粒丹丸,轻声解释道:“此丹为中神洲丹王谷所炼,名为续骨丹,就是全身骨骼碎裂,服上一颗,也会立刻见效。”
说完,掰开白衣青年下巴,塞入丹药,又随即向白衣青年体内注入灵气。
不大一会儿,白衣青年悠悠醒来,了解原委后,在二人的搀扶下,竟能慢慢站起行礼道谢,端的是神奇异常。
刘培墉赞叹之余对八巡司二人吩咐道:“你二人将先将其送入厢房休息,然后去外面买些果蔬酒菜肉食。”
又转身对陈夫子道:“叨扰陈先生了,先前几人莽撞无知,对先生多有得罪,还请先生海涵,借间房屋让其休息恢复之用。”
陈夫子笑道:“言重了,都是自家人,都怪焕儿年轻气盛,出手太重。”
“焕儿,还不赶紧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
陈焕之听闻忙不迭的引着三人,向西厢房走去。
这边陈夫子摆手对刘培墉道:“走,你我二人先去屋内饮茶,说些闲话,等饭菜准备妥当,再去饮酒不迟。”
刘培墉转身与陈夫子并行向屋内而去,从后面看,似是多年好友。
陈焕之三人把白衣青年安顿好,留下一人看护着,就与一老者出村前去置酒买菜不提。
且说陈夫子与刘培墉来到屋内,分宾主坐定,刘培墉问道:“先生见识广博,不知道如何让那焕之走上修真之路,心中可有计较?”
陈夫子接到:“多年前天降玉碟一事,众人皆知,各大门派无不趋之若鹜,只是后来隐于无形,以我看来,此宝物定然还在东炎洲之内,我们还需想法寻出此物,以此宝物之神奇,定能助焕儿走上修真之路,且成就非凡。”
刘培墉道:“先生如何寻找,可有线索?”
“当年玉碟所降之地,各大门派用尽手段,也寻获不得,要么是宝物通灵,隐藏行迹遁于它处,或隐于虚空,蛰伏不出,要么是已被人所得,只是所牵甚大,不敢张扬。”
“如果是已被人所得,千百年来,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况且当年三大派为了得到宝物,高手尽出,没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悄无声息的取走宝物。”
刘培墉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只是我们想要寻找此宝物,也是毫无头绪啊!”
陈夫子接道:“此玉碟从天而降,且在虚空停留数日,霞光万丈,而人不可近,定是先天宝物无疑,只是众人与此宝物机缘未到,遂不可得。”
“想要寻出此宝,需有大气运,大机缘之人方能成功。这几日,我收拾准备一下,就带着焕儿出去走走,撞下机缘。”
刘培墉赶忙道:“我这一生,不贪恋权势美色,只醉心于长生修炼,但却毫无建树,眼看寿元将尽,承蒙上天眷顾,得遇先生,不知能否与先生一起四处游历闯荡,共同帮焕之寻找修真长生之机缘,为复兴东炎洲修真路尽一份绵薄之力,如此,今生无憾矣!”
陈夫子沉吟一会道:“如此甚好,与道友一起,四处奔波,路上也好互相照应,明日道友且先回京城准备,这几日我就与焕儿去京城寻你。 ”
刘培墉闻之大喜:“甚善,我此次回去尽多准备丹丸伤药,山河地图,且路上盘缠不劳先生费心,我一力承担。嗯...对了,还要多多准备仙人泪,以供路上灵气消耗补充急用。”
“仙人泪?”陈夫子愕然:“是何物,我怎未闻之。”
刘培墉掏出一物递与陈夫子:“这是我大梁皇族历代搜集之物,内含仙灵之气,传闻是古时仙人看到人间百姓疾苦,于心不忍,心有所悲,落泪凝结成珠,能医世间百病,神异非常。”
陈夫子接过一看,不禁哑然失笑:“道友不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