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朝堂帝王之术,只偏爱长生修真之法,每日闲来无事,都爱去藏书楼翻阅古籍,一日无意找到一本前人所著游记杂书,里面竟记有一门修真功法,当时半信半疑,就命司天监官员整理编译之后,尝试修炼,竟有效果,于是后来就把皇位传于后人,一心修炼,奈何天地环境所限,终难成大道,可悲!”
陈夫子听后亦是无语。刘培墉问道:“听闻陈道友言谈话语间之意,好像知道此间天地灵力匮乏原因 ,不知能否于我叙说一二,一解我心中半生之惑。”
陈夫子沉吟半晌,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你我今日相遇,想必也是上天眷顾之缘,就把我所知之传闻说于你听,是真是假,你且自己体会辨听。”
正巧,陈焕之轻手轻脚端着茶水而来,遂招呼道:“焕儿,切勿再去忙活,一起听听,也好了解下所活这一片天地之大概。免得以后一直过的懵懵懂懂。”
陈焕之闻言大喜,赶紧放好茶壶,一人到了一碗浓茶,乖巧的坐在下首,做出竖耳倾听状,心里暗自道:正愁找不到借口旁听你二人所谈只内容,可不是正瞌睡就来个枕头。
刘培墉也赶紧站起,顾不得自己太上皇身份,竟对着陈夫子弯腰长施一礼:“道友今日能解我半生之惑,本人感激不尽,当的吾之夫子之名。”
陈夫子也不客套,受了一礼道:“本为同道中人,无需如此这般客气,今日遇得道友,心中也是甚慰,我便与你二人详说一番。”
“我且问你一事,刘道友身为皇族,又踏入修真之路数十载,眼界见识定然不凡,你可知如今身处这方天地方圆几许?”
刘培墉略一思索,便答道:“我年轻时曾翻遍藏书楼各种山川地理之志,奇人游记杂书,结合前人奇闻传说,得知这片天地无穷之大,普通凡人即便骑马驾车,终其一生也无法至其边界,我亦无法想象这天地方圆几许之大,而我大梁朝也不过是蛮荒偏僻一小国,甚是惭愧。”
陈夫子道:“刘道友所言,亦是有失偏颇,我们现在所处,看似无穷之大,其实对于外界而言,只是一块飘在无尽大海之中的一处大陆而已,这块大陆被称之为 东炎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