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希望你清楚一个事实,你说的这一切充其量不过是推理,你没有任何一项证据可以证明确确实实是我杀了那些女人,把你说的这些话交给检察院,连最基本的法律效力都不具备。”
看着他狂妄自大的表情,姬洺关狠狠握了握拳,沉了脸冷声道:“没有证据是吗?那好,我告诉你什么是证据。”
很快,姬洺关就让人从外头拿进来一份DNA报告,一把拍在桌子上,挑眉看着趾高气扬的赵云华,一字一顿的问:“这是从死者阴道遗留的精液分析出来的DNA,怎么样赵云华,既然你说没有决定性证据,那么,敢验一下你的DNA吗?”
姬洺关说完,审讯室里就陷入一片静默,两人又开始了暗自较量,外头看着的人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感染,一个个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口,都死死地盯着屏幕,希冀能从赵云华的脸上看出一丝慌乱。
看着姬洺关脸上志得意满的表情,张梦柯却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像赵云华这样狡猾的人怎么会轻易留下这样决定性的证据呢?再说了,在前几个被害者阴道中并未发现过男性的精液,可见他一方面是排斥,更多的却是出于谨慎,害怕留下证据,这么一想,张梦柯反而更迷惑了,那如果情况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说明孟流云的推理是错误的?那精液都有可能不是赵云华的,他推理的年龄段不也就有了误差了吗?
左思右想,始终想不出圆满的结论,她只好继续盯着显示屏,希望能从中看出点蛛丝马迹。
两人依旧呈对垒的模样,赵云华还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可张梦柯还是注意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既然失去了刚才的镇定自若,是不是说明他有些心虚了?
“姬警官,我希望你明白一个事实,就算那精液是我的,那又怎么样,那只能说明我和她发生过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性关系,并不能证明我杀过人,可能是我和她上完床之后她就被人害了,做爱和杀人,是毫不相干的两码事,你不能为了破案就把这样的罪名强加在我的头上。”
说着,他扬了扬眉,随手扯了一缕头发递到姬洺关跟前,脸上又浮现出了那种诡谲的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张梦柯心头突突的跳,到底做不到若无其事,脑中又不自觉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胸口憋闷,呼吸也顿觉不畅,她和李君打了声招呼,先去休息室坐着了。
在休息室等了大概一个小时,姬洺关就出来了,他眼窝深陷,眼底一片青涩,眼睛里渗着细密的血丝,眼底眉梢均是憔悴不堪的神色,见了她,先就长叹一口气,隐隐的带了些无计可施的愤恨。
她小心的问了句:“赵云华怎么样了?”
“放了。”
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定论,可听姬洺关如此无奈的开口,张梦柯还是觉得诧异:“为什么?DNA不配对吗?”
“不是,DNA是吻合的,问了问孟先生,他就说直接把人放了,这样的证据还不足以断定赵云华就是凶手,没办法,只能放人。”
“既然证据不足,那为什么不再多等一段时间呢?等掌握了足够一槌定音的证据再把他逮捕,他不就百口莫辩了吗?现在冒然把他抓回来,再放走,那不就打草惊蛇了?以后再想抓他的把柄就更难了!”
“我们原来的计划是这样的,可再怎么说,计划赶不上变化,昨天晚上你出了事,孟先生的意思原本是要一个人过去救你的,孟先生说了,你并不是赵云华要下手的对象,他之所以挟持了你,只是因为看上了你的美色,因此孟先生说他一个人过去就可以,只要假扮你的男朋友或者丈夫就可以救你出来。”
姬洺关说到这儿,稍稍缓了缓,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咚咕咚的灌了几口水,他水米未进的审了赵云华一晚上,愣是半个字都没审出来,那人的嘴比金刚石还结实,压根儿敲不开,反倒把他折磨的够呛,急火攻心,嘴角都起了水泡。
一旁的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