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的发火和众多世家的联名讨伐,他们根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而贾礼太此时更是气愤无比,这马祥难道是猪吗?就算是五十万头猪都杀不了这么快吧?
亏得我还这么信任他,将五十万的大军交由他来掌管,结果他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要不是眼见着战况不对,及时的派人将秦琼调回,这时估计连淳安城都保不住!
然而因为流言的缘故,贾礼太心中也开始对秦琼起了一丝嫌隙。
原本还想在培养一名将领,将秦琼手中的权利分散一些,好确保贾礼太自身的集权。
现在想想自己简直就是脑残啊!早知道如此还不如直接让秦琼领兵,至少防住公孙炎完全不是问题。
一想起这件事情,贾礼太更是气得浑身颤抖,于是他一拍倒着的坐案,直接站起身来指着殿外喝道:"马祥呢?来人把他给我带上来。”
这时只见两个士卒押着一人走了进来。
这人此时披头散发的模样显得十分狼狈,早已没有之前风度翩翩的样子。
贾礼太看到此人后更是大为愤怒,于是直接将地上的一个砚台丢了过去,砸在了马祥的脸上。
顿时马祥额前的血水直接顺着面颊留淌下来,使得他整个人变得有些狰狞。
贾礼太顿时咬牙切齿的道:"马祥,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可知罪?"
马祥此时早已跪在地上,闻言便擦了擦脸上的鲜血,随后缓缓的抬起头来,目光落在了贾礼太的身上。
此时的他哪还有半点往日的风范,反而更像是一个乞丐一般,满脸胡渣,嘴唇干裂,双眸无神,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早已心生绝望的犯人一般。
"回禀州牧,属下自知罪该万死,请您责罚。"
马祥闻言低声说着,眼神之中更是充满着悔恨与懊恼。
要不是自己当初贪功冒进,直接在平原上和兰州的骑兵厮杀,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只希望这次不要连累到自己的家人才好。
一想起自家的妻子和孩子,马祥的心里不由得充满了愧疚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