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念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垂下头,说话带着哭腔:“你是在作践我,还是在作践你自己?”
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听起来倒是像在撒娇,像一根毛发轻抚在他的心尖上。
一阵麻痒感顺着肌理蔓延,让他指尖都跟着发麻,林慕枫特别讨厌这种不受控的感觉。
他调整一下情绪,冷冷地看了她半响,“我的东西,一辈子都要是我的,除非我不要了!”
又从茶几上拿起一支烟,点燃,然后仰头吐出一口烟雾,眯着眼说道:“上午10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带好身份证和户口本,过时不候,想清楚再来!”
只吸了一口,看了看景念,把烟又摁在烟灰缸里掐灭,起身离开了。
看着林慕枫离开的背影,景念的心一片混乱,丝丝脉络纠缠在一起,差一点就要把自己活活憋死。
她看着手腕处被手表遮住的那条歪歪扭扭的疤痕,3年前在最绝望的时候她割断了自己的大动脉,被医生抢救过来之后无家可归,是顾清扬在河边看到她,把她带回学校,不嫌弃她再也不能跳舞的身份,让她留在学校做了一名指导老师,也给了她一个活下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