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雨了吗?”
傅轻玉抬头:“没有啊,今夜应该无雨。”
过了一会儿之后,上官城也默默抬头:“真的没有漏雨吗?”
南宫寒也奇怪地摸了摸头:“就觉得头顶挺凉的。”
褚灵差点笑出声,勉强憋着笑,端起茶杯遮掩似的喝了一口。
鬼夫子手里没东西有些尴尬,便只好抓着自己的衣角,望着那红裙女子问:“请问姑娘是谁,家住何处,为何跟着这位诗语姑娘,又是怎么死的?”
红裙女子本来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着翠喜闲聊,也偶尔听听他们活人说的话,但是轮到自己被问的时候,却下意识抿紧嘴巴,眼睛也看向一边。
“她叫花姒,是这花楼里长大的姑娘。”翠喜望向鬼夫子,“花姒刚刚自己说的。”
花姒瞪了一眼翠喜,又胡乱摸了两下旺财,才皱眉开口:“我是花姒,我在这楼里出生,我娘就是这儿的花魁,后来她人老珠黄被人害死了......然后我长大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可以做花魁的,但是我没有做成就死了,不过我现在跟着的肯定能成为下一个花魁。”
鬼夫子眸光一转想了许多,“所以花姒姑娘跟的每一个姑娘,最后都成了花魁?”
“自然,我眼光极好,她们绝对能成为花魁。”花姒骄傲地捋着自己的发丝。
翠喜瞪大了眼睛,吓了一跳抱紧了旺财:“所以你就是万师爷口中说的,杀了花魁,俯身重生的鬼?”
花姒手一顿,掐了一把翠喜:“都当鬼了,还怎么附身,而且她们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们都是美死的。”
“花姒姑娘,你为何没有做成花魁?”鬼夫子认真地问,“我认为以花姒姑娘的容貌,这花魁不过手到擒来之事。”
花姒骄傲地一仰头,不过很快就蔫了,“我也不清楚,本来妈妈说肯定是我,我也觉得是我,但是后面却换成了云茶......云茶成为花魁的第二个晚上,就从楼里出去了,我就扮成小丫鬟跟着去了。”
花姒似是陷入了回忆中,眉头紧紧皱着,脸上慌乱一团。
“我们是从一个宅子的后门进去的,云茶戴着兜帽,特别的小心谨慎,所以我以为云茶是与人私会,我想着可以告诉妈妈,取消她作为花魁,那我就可以做花魁了。”
“但其实不是,云茶只是进了一间很亮的屋子里,安静地坐着,一待就是一夜。直到天微亮的时候,便起身从后门走了,我们也回了花楼。于是我就去告诉妈妈说云茶私会,妈妈当时的表情好吓人......好吓人。”
“然后我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