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虚幻。”
上官实接着说:“画圣近一年的时间,都在藏花楼作画,所以这次请柬请的观礼,也在藏花楼。”
万三金戳了下褚灵:“大人,藏花楼是京城最大的花楼,里头的姑娘们钟爱我家云烟楼的胭脂。”
褚灵随意一点头,但还是不明白,不过是一个画肖像画的比较好的画师而已,怎么这请柬听起来这般贵重?
“画圣之技,真乃仙手妙笔,竟连被画者本人都分不出你我。”南宫寒说罢,特意还看了眼上官城拎着的食盒。
上官城气得拍桌:“不过是画的花魁,所以多数人去看罢了。再说了,画一个人死一个人,这有什么好看的?”
“呵,上官大公子不懂这些,自然不明白画之珍贵。”南宫寒嫌弃地转过头去。
“画一个,死一个?”褚灵望向傅轻玉,面露询问。
傅轻玉开口说明:“藏花楼是京城最大的花楼,每次选出的花魁,都会坐上花车巡城一圈,百姓们会用帕子裹着钱,扎成花的模样扔在花车上祈福,算是极其热闹的一天了。”
“也正因这般热闹,所以每次选出的花魁都会被精心描摹下来,画师们也以此相斗,看看谁画的最好。后来有一日,画圣横空出世,他画的花魁是最像真人的,所以此后每次选花魁都是画圣来画。”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诅咒,画圣画过的女子,虽然容颜留存在画纸之上,但是花魁本人却一日比一日消瘦,不过七日,便会死去,所以坊间也称:七日杀花祭。”
褚灵闻言,眉头一皱,“这分明不正常,没人调查过吗?”
傅轻玉微一叹气:“大人,怎么可能没有,可的确没有任何问题,所以画圣一度想不画了......但是,能被画圣画的人,才能算绝美之人,所以不少人还是愿意做花魁,愿意让画圣来画,即使知道自己最后会死去。”
褚灵怔了一下,吐出两个字:“疯了。”
上官实拉了一下自家闹变扭的哥哥,而后望向褚灵解释:“大人,我大哥说的未免有失偏颇,画圣是被请来作图的而已,并不是诅咒之人。而且这请柬难得,去看画更是难得,因为可以看清楚画圣一步一步作画,笔触之细腻,仿佛神仙之手,将女子容颜完美落于纸上。”
褚灵拧眉捏着手里请柬:“请柬只能一个人去?”
南宫寒摇头:“一个请柬,一个雅间,是我爹特意找人拿来的。”
褚灵嗯了一声:“那大家若是闲着,便陪我一同去看看那画圣作画吧。”
她倒要亲眼看看,什么神仙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