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该往哪儿放。
褚灵走向桌案，望着玉落，“我还当这个敢杀人的学子是个怎样厉害的人，结果自己也害怕啊，也会怕冤鬼索命啊。”
万三金偏头看了一眼，褚灵正背对着孙元则。
但是说的话，孙元则听清楚了。
“大人，大人在说什么，我，我一直在书斋里读书啊，大人。”
褚灵转过身来，望着孙元则，声音威严：“本官说过，要帮你回忆，那你现在给本官仔仔细细地听好了。”
“孙元则，安州人，家有一老母，靠给人浆洗为生，养活儿子。结果一次因地面有水湿滑，意外摔倒身亡。”
“孙元则抬着其母亲的尸体前去要个说法，被主顾家给了三两银子打发走了。孙元则干脆收了银子，将老母用席子一裹，扔进了挖好的土坑里，便算是葬了。”
“而后利用三两银子做路费，孙元则考上了秀才，但考上之后，再无寸进，便动起了歪脑筋，企图搭上什么人脉关系，助自己一臂之力。所以频频贩卖家中东西，屡次进入梳花楼，但屡次碰壁。”
“直到有一日，孙元则意外碰见梳花楼的花魁：玉落，故意英雄救美博得好感，又假扮深情模样，骗的玉落为自己赎身，更是将一匣子珠宝交给你，让你好好读书。”
“而你则是带着一匣子珠宝，找到门路，进了淡泊书斋。而被你带回家的玉落苦等无果，只得前来东乐城寻你，而你此时已经有了新的目标：南宫家的庶出小姐，所以你不能让玉落活着。”
孙元则面色惨白，“大人，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为玉落所租住的屋子，是竹门街陶家的屋子，我如今就住在了那里。”褚灵冷眼说道。
孙元则僵持着：“大人，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你就是觉得我打扰到您，所以故意报复我......”
“你也配？”褚灵直接拿出证词呵斥道：“你同乡之人，皆可以作证，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赖？”
“本月初三，此时的玉落来东乐城已经三个月了，与你早已有了夫妻之实，而当晚她告诉你，她有身孕了。你怕她打扰到你的计划，让路边的乞丐九娃去药坊给你抓了安胎药，送到了竹门街。你亲自煎药，并在其中下毒，亲手端给了玉落。”
“玉落毫无防备的喝下，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