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儿。
褚灵有些心梗,干脆直接点了两个捕快,“把人架出去!什么时候无关人等也可以在这大堂之上公然藐视本官了?是不是要本官判你个狗头铡?”
“狗头铡又是甚物?”鬼夫子又好奇了。
“就是砍头的闸刀,刀头是狗头,专砍小人奸佞,刀头锋利,快刀下去脑袋直接滚下来,怒目圆瞪,血一蹦三尺高。”褚灵解释了一句,这可是包大人的杰作啊,吓死了多少蝇营狗苟之辈。
褚灵是解释给鬼夫子听的,但是没注意压低声音,结果底下的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顿时浑身发冷,双膝发软,看着褚灵的目光,仿佛在看活阎王。
这世上怎么有如此酷刑?简直没有人道!
孙阳被驾着拖出去了,像是一摊烂泥,连魂都被吓丢了。
张员外也吓了一大跳,心慌之下,口不择言道,“大人说那新茶好喝,我想着再给大人送两罐。”
“不用了,除了快乐水,本官其他不感兴趣。”褚灵哀悼一下自己在现代的生活,丹凤眼一挑,越过张员外,望着那底下跪着的人,一抬下颌。
“你来说。”
今天褚灵的一系列行为让张洞有些看不懂了,但是好像他有活路了。
“回大人话,草民张洞。三个月前,草民在山上放牛听到有马鸣嘶叫,草民就赶了过去,发现竟然有一匹骏马被困在荆棘丛中。草民将马放了出来,然后带回了家,想着养一养,卖个好价钱。”
张员外冷哼一声,厌恶地看了一眼张洞,“那是本员外的马,你偷了我的马,还想去卖钱!贱民就是贱民,手脚不干净!”
张洞眼底一片通红,瘦骨嶙峋的脸颊抽动着,悲哀又无奈地猛地磕了一个响头。
“大人,草民真的不知道那是张员外家的马,草民以为,以为那马是无主的,草民还采药给马治病,还给那马喂上好的草料,草民,草民错了......”
“哼,这贼子来卖马,恰巧被我撞见了。”张员外双手背在身后,肚子挺了起来。
“偷了我的马,还敢漫天要高价。大人,我看这贱民就是故意偷了我的马,让马受伤,后来医治好了之后,准备再讹我一笔钱。”
“那马现在何处?”褚灵拧眉问道。
“回大人,在您的马厩里。”捕快头头齐大瞥了一眼褚灵后,小心翼翼地说道。
褚灵一副第一次知道的表情,但还是很快敛了神色,让齐大带路去了府衙后侧门,去看了一眼那弄回来的骏马。
到了马厩旁,褚灵还未开口,鬼夫子便冷呵了一声,“这分明是野马,哪里是家养的。”
褚灵扭过头看向齐大,“这是野马,怎么会成了家养的马?”
“大人。”齐大小心提醒了一句,面色紧张地压低了声音,“张员外说是,那就是,他的兄弟可是张元张知府。”
哦,原来是家里有人,怪不得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