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在白檀过了一把“弹指千军破,扬马疆万里。”的瘾。野心膨胀到极点,如果不是刚刚获得大块地盘,怕是想要起兵把刘宏拉下马。
但是这也只能想想就算了,中原人才济济,无论是人口基数还是资源,大汉朝是碾压秦淮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历史上董卓的势力可不比秦淮差,秦淮自认自身能力比董肥肥差得多。
路漫漫其修远兮,搞坏大汉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只能交给董老板了,要想取得天下可不能当出头鸟,只会把自己搞臭,成为众矢之的。
颍川战场的主帅是波才,刘宏派遣右中郎将朱隽攻击波才,波才击杀了汝南太守赵谦,击败了朱隽,将朱隽围困在长社。大汉另一位中郎将皇甫嵩前来支援朱隽,进驻长社。
波才围攻长社,兵力多于汉将皇甫嵩,汉军十分恐惧。波才依靠草地结扎营寨,被皇甫嵩发现,恰巧这天大风不止,皇甫嵩便奇袭波才营寨,纵火焚烧,波才军溃退。大汉骑都尉曹操正好前来救援皇甫嵩等人,便会合皇甫嵩,击破波才。波才军伤亡数万人,波才退走阳翟。
不能怪波才不行,汉军两大名将都在他手上吃亏,波才是孤军奋战,至少没有一个强有力的外援,而汉军源源不断。
皇甫嵩等人于长社胜利后,乘胜追击,于阳翟击破波才,又在西华击破了彭脱。波才、彭脱失败后,东方的黄巾军势力便被摧毁。剩下一些零星黄巾也躲山里做山贼,比如刘辟、龚都、何曼、何仪等。
南方军黄巾主将“神上使”张曼成,在起义初始阶段势力也一度发展到数十万人,还杀死南阳太守褚贡,不过被新任太守秦颉击败。张曼成牺牲,义军推举赵弘为帅,势力发展到10余万,并据守宛城。皇帝刘宏派遣朱儁与荆州刺史徐璆及秦颉等合兵1.8万人围攻义军宛城义军,从六月至八月都没有攻下来。后来朱儁猛攻宛城,赵弘迎战直接战死;义军又推举韩忠为帅,仍然坚守宛城抵抗朱儁。朱儁偷袭宛城成功后,韩忠只能退保小城。朱儁又是猛攻,但人马疲惫,久攻不下;朱儁假装撤去包围,韩忠出城而战,朱儁伏兵齐出韩忠兵败,战死数万人。韩忠投降,被秦颉斩杀。义军之中再次推举孙夏为渠帅,也是占据宛城。朱儁似乎不给黄巾军喘息的机会,猛击城池,11月宛城再次被攻破,孙夏带兵逃跑;朱儁追兵在西鄂精山追上孙夏残军,再次击败孙夏,义军上万人被杀,其余逃散。南阳黄巾不复存在。
和历史上不一样的是汉军只有少部分被带回雒阳,其余人被解散,但是地方被战争破坏,哪里还有生活的地方,没错落草为寇,为大汉的破碎增加助力,皇帝也没办法,雒阳被秦淮搜刮了一遍,刘宏气得要死,都派出好几波探子了,还有倒霉蛋吕布,莫名其妙遭遇刺客,而且还是好几次,而且还有的是匈奴人。吕布几次被刺杀抓到刺客审问得到一个惊人消息,“皇帝陛下刘宏要对付他。”吕布以为是他攻击护乌桓中郎将秦淮的事被皇帝知晓想要搞他,吕布只好带亲信逃亡到凉州,吕布和董卓看对了眼,提前成了董卓的义子。
连连征战让本来就病重的大汉摇摇欲坠,地方黄巾余孽作乱不断,根本无法从根本上剿灭。经历了黄巾之乱、凉州叛乱等大规模战乱之后,整个东汉帝国处在风雨飘摇之中,地方郡县长官凭借征讨叛乱时招募的武装拥兵自重,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力大不如前。黄巾之乱虽已过去,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东汉帝国更大的危机不久就将到来。
汉室宗亲刘焉提出了州牧制,刘焉提出的时机正是地方郡太守拥兵自重,私人武装渐成尾大不掉态势,刘焉主张(表面上)设立州牧,可以在各郡之上增设州级行政机关,可以强化对这些地方豪强的管控。只有监察权的刺史显然确实已经不适应当时的社会情况,所以刘焉特别强调以“清名重臣”去担任州牧,来镇抚、管控各郡。
表面上刘焉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