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住菜鸡主公秦淮,然后才是3000汉军骑兵,所过之处碾出一条尸骨铺垫的道路。
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起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
更无语。
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
人北望,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高亢悲凉的精忠报国渲染了战场的激烈气氛,士气高昂。兄弟手足战死沙场,小兵化身将军纵横捭阖,长刀过处敌首滚滚,沙尘飞扬胡骑遁逃,大军过处皆我疆土,万邦来朝,俯首为臣。
无数汉军心中闪过这样的画面,这也是华夏男儿们的志向,披荆斩棘奋余威直捣黄龙,开疆拓土酋敌手建立卫霍之功,封妻荫子,流芳百世,谁不想。
蹄声隆隆,5000乌桓人兵将遇到3000神魔一般的汉军,心中的那股勇武坚持不到一炷香直接溃逃,妥妥的屠杀,谁上谁死,不跑的是傻叉,短时间内前面那五个猛将几乎无敌,和人为敌不退是勇武,和鬼神为敌不退脑壳坏了。
乌桓败兵慌不择路冲向丘力居大营,如同一群受惊的野猪,挡路的同袍被掀翻推倒,甚至用刀子劈开。那该死的汉军唱着听不懂的军歌完全把战场笼罩,乌桓士兵情绪暴躁,他们认为此时阻挡汉军必死,逃跑还有机会存活。
“该死,拦住他们!”丘力居气急败坏的指着乱军道。
“看,那个金甲的老头肯定是丘力居!”秦淮并没有机会杀敌,东张西望发现一面狼头大纛下,一个骑着黑色骏马的身穿金甲的老头。
前面五个杀戮机器没有听到秦淮说什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均露出狂热的眼神。
“那个人头是我的!”魏舞张牙舞爪的指着那个老头,完全没有了在军营中那个运筹帷幄的儒雅巾帼形象。
“感情归感情,机会可不会让,拜拜小妹!杀”文丑大喝一声直接往丘力居方向冲突,其他几人怎么会相让,争先恐后兵器乱搅,掀起一片腥风血雨,推进速度快赶上无障碍行军,丘力居怎么可能不注意这次情况,吓得亡魂大冒,差点逃跑。
“杀了他们!”
这是乌桓人最后的倔强,丘力居终止了心中荒唐的想法,放弃了柳城的围困,挥军杀向秦淮军。但是此时正是前方五将的兴奋期,万军中如无人之境,即使丘力居让百人将以上的军官上去抵挡也没有效果,汉军已经癫狂。
“单于大人,挡不住啊!”亲卫提醒道。
“看到了,来穿上,一会儿你往西去!”金甲套在亲卫身上,丘力居也上马向北而去。
“白袍的才是丘力居!”秦淮一直盯着丘力居。
秦淮的人可不像吕布曹操追那样,丘力居被几千双眼睛一直盯着,像是被鹰盯着的兔子,看到哪里人多就往哪里钻,把张举军和丘力居军冲得乱七八糟。眼看离几人只剩二三十步。
“喝啊!”
典韦甩出三支小戟,一支正中丘力居后背,文丑、颜良双双冲进敌群扒拉丘力居。
“着!”
一颗人头冲天起直直掉在秦淮面前,吓得秦淮勒马把头颅踏的稀碎。
“切!狗屎运。”魏舞撇撇嘴道了一句。
“杀!”
一个手持大槊的白衣白马的小将带着兵马从柳城杀向叛军,乌桓兵已丧胆,哪里还经得起打击,追杀两百里,这一路30000乌桓军和6000张举军只跑掉不到300人,乌桓单于丘力居卒,张举部将逃脱。
柳城县衙
噗通!
秦淮跪倒在公孙瓒灵柩前。
“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