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400人中,青壮和守军几乎各一半,每一面城墙各400人,还有500人预备队,当然抽调镖局的300人魏延一直藏在县衙。
“将军,主公的秘密武器现在用吗?”一个镖局的护卫头领问魏延道。
魏延严肃的说道:“还不行,这个傍晚用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因为这种方法只能用一次。”
卯时刚过,乌桓步卒再次发起进攻,北面城墙分别调动了二十人去其它三面城墙交换二十人,这样那些人就会把北面学会守城手段带到其它三面。
三轮弓箭后,乌桓兵再次兵临城下,开始爬城,井欄在滚木上缓缓移动过来,魏延目光变得有些冰冷,一向不靠谱的秦福也变得紧张起来。
秦福有些不确定的看着魏延:“贤弟,守得住吗,要不跑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魏延瞪了他一眼:“跑?跑哪里?哪里跑?算了你去吧,把你的人头留下就可以了拜...”
魏延拔刀第二个拜字还没说出口,秦福又堆起笑脸道:“常济的根就是我的根,跑路是不可能跑路的。”
秦福又有些伤感的说道:“贤弟少年英雄,是未来名将,以后肥如交给贤弟了!”
说着就下城对着本部200人喊道,“兔崽子们集合!”
魏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了秦福一眼问道:“兄长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秦福毅然决然、咬牙切齿的说道:“老资要带本部兄弟出城毁了那些破烂玩意,以后好好为常济效力,拜托了好兄弟!”
秦福抱了一下魏延在他后背上拍了拍。
魏延有些感动:“暂时不用,兄长还没到那一步,你到城墙上帮我补漏,看我来收拾他们。”
这时攻城战已经进入了白热化,城门洞昨晚就被魏延让人堵死了,撞城车把城门都快撞穿了,就是撞不开,透过撞城车撞破的大洞才发现大门后面全是石头,爬城成了他们进城唯一的捷径。
砰砰
两声刺耳的声音传来,两架比较靠近城墙的井欄被床子弩击中,墙上和城内的墙下开始拉扯绑在弩箭后面的大绳子。
磅磅
两声巨响震的城楼都颤抖了一下,两架井欄躺在了地上,还有不少步卒被压在井欄下面。
“哎呦我的脚...哎呦我的腰...”乌桓步卒发出一片呜哩哇啦的惨叫。
汉军兵卒在城墙上对着被压地上的步卒就是一顿弓箭点射,顿时死伤无数。又有五六架井欄开始靠近过来,不过城下被刚刚秦福指挥放了很多火油,现在正燃成火海,井欄不能靠近城墙,一些乌桓步卒正在用沙土灭火,想要井欄能更容易靠近城墙,方便井欄里的搭片搭上城墙,方便里面的兵卒直接上城墙,井欄上还有弓箭手居高临下放箭,汉军死伤惨重。
本来城上就人少,现在更加单薄,不过魏延一直在坚持,也传令其他三门严防死守。
很快王忠的预备队也补充完了,王忠替下游檄秦明,秦明要去管理治安。城上城下同样死伤惨重,尸体都有半城高了,城墙到处被大火烧得乌漆嘛黑。眼看终于要熬到了傍晚。
魏延看了一眼秦福道:“兄长,坚持一下,看某家表演。”
秦福知道自己本领不够,去了只会丢了性命,还完不成战略目标,拥抱了一下魏延说:“贤弟,哥等你回来!”
300镖局护卫都养精蓄锐,早就想表现一番了。
魏延对一个镖局护卫说道:“等俺们出城门你们就布置秘密武器,弄好了放鸣镝为号!”
“遵命!”
魏延自己提前让人搬走了堵门的乱石头,但乌桓步卒根部不知道,因为他们早就放弃了从大门攻进城的打算。
嘎吱嘎吱!
北门突然被打开,魏延带300骑冲向正在攻城的乌桓步卒,每人一支火把和几罐装着火油的陶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