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温眠那女人到底有哪里好,白烬为什么独独对她痴迷?”
她语气满是不屑,可眼神里明明全是嫉妒。
潜意识里不愿意承认自己不如她,还要处心积虑编造借口,以掩盖自己那蹩脚又丑陋的嫉恨。
真是愚蠢可笑的悲哀心理。
明媚在心里冷酷地批判,面上却不动声色,只说:
“白烬自然不会那么好接近。”
林思涵有些沮丧:“不知道他会在剧组里呆多久,不会只是探个班就走吧?那我就更没有机会接近他了。”
想到白烬那令人怦然心动的容颜,林思涵心里就像小猫在抓,躁动得厉害,却又因为不得章法、无法靠近而心生怨愤不满。
凭什么温眠就能拥有这样优质的男人,她自己明明也不比温眠差在哪里。
明媚看她一眼,将林思涵眼底的欲望和觊觎看得清清楚楚,看好戏一般,露出笑意。
“不会的,他不会走的。”
他要是走了,好戏还怎么开场呢。
第二天。
荆拙渊揉着脑袋醒过来,感觉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昨晚他被沈哲拉着去喝酒,他本来不想去的,但心情实在是有点差,索性就没反抗,没想到没收住,一下子喝多了。
他是怎么回来的来着?
还有……他应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没做什么不该做的吧?
荆拙渊顾不得头疼,决定去找见证者问个清楚。
沈哲也刚来到片场,一见到荆拙渊过来,就嫌弃一般侧开身体。
荆拙渊:“?”
感觉有被冒犯到。
沈哲面色如常:“你离我远点儿。”
荆拙渊挑眉:“怎么?知道我现在脑袋疼,怕它裂开崩你一脸智慧?”
沈哲:“……”
他看着荆拙渊,平静道:“永远不要显摆你没有的东西,这是条真理。”
荆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