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过她的人挑出来，恶劣又得意地命令道：“过来，给我擦鞋。”
几人不可置信，脸颊因为屈辱和惶恐而涨得通红，尖声叫道：“你凭什么？！！！你不过就是一个被扫地出门的丧家之犬，凭什么使唤我们？！！”
柯灵站起身，当场甩她四个巴掌。
女生被打得脸颊肿胀，嘴角也破了，从唇边溢出一丝血迹。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敢说话，甚至没有人敢发出声音。
偌大的公司，静默无声，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柯灵甩甩手，踩着高跟鞋，气势汹汹，将在场的人扫视一圈：“有谁不服，可以站出来。”
没人敢说话，被打的那个女生狼狈地站在一旁，没人敢上去扶她。
柯灵笑起来，难掩得意与傲慢：“你们以为我会被赶出公司，像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再也回不来？”
“真对不起，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不仅不会离开公司，我还会把我失去的一切全都讨回来，从今天开始，再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踩在我头上，尤其是那个温眠。”
柯灵欣赏着所有人惶恐忌惮的视线，只觉得无比畅快，感觉这段时间憋在胸口的一口恶气全都吐了出来，让她心情舒畅。
“现在去把宋槿柔、还有叶慕鸢的海报全都丢出去，人都不在公司里了，还留着做什么？”
其他人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听话地照办。
被打了耳光的女孩也顺着人群往外退。
“站住。”
柯灵漫不经心拦住她。
那女生颤颤巍巍转过身，显然已经害怕至极。
柯灵微笑着，宛若毒蛇在吐信，让人心底发凉。
“你现在觉得，我强还是温眠强？”
女生打着哆嗦，一叠声地说：“你，是你……”
柯灵掐着她的下巴，心情十分愉悦的模样：“再说一遍，大声一点。”
女生闭上眼睛，大声说：“你强，温眠比不过你，永远也比不过！！！”
柯灵满意了，拍拍她被打得红肿的脸，宛若恩赐一般：“行了，滚吧。”
女生松了一口气，踉踉跄跄的离开。
柯灵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这才是最开始的模样。
她高高在上，所有人都得仰视她，没有人能轻易超越她，更没有可以看不起她。
她现在终于用自己的努力，把一切都拖回了正轨。